现在,还是先把她安顿下来再说别的。
我扭头看了一下麻杆,问了一句:“还有房间吗?”
王少爷马上说道:“有,那间就是空的。”
我顺着王少爷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下。
就在客厅的旁边,一个小房间。
房间里就是一张硬板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娥姐也不在意,就说自己能凑合。
我说给她找被褥,她也不需要。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多跟她墨迹,由着她在房间里休息。
忙活了一晚上,我也累得够呛。
回到客厅,我就在沙发上坐下,和四眼田、王少爷、麻杆他们凑在一起。
这个时候,四眼田和王少爷全都动不了,只能躺着。
麻杆正拿着一小段铁丝,在鼓捣四眼田手上的半截手铐。
我有些诧异,问了一句:“麻杆,你还有开手铐的手艺?”
麻杆扫了我一眼,一脸得意地说道:“刚子,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这话,提醒了我。
麻杆是做“水车”的。
要是没这个开锁的手艺,他哪有办法去弄那些不需要“本钱”的车?
不一会儿,麻杆就把四眼田手上的半截手铐弄掉了。
这手艺,还真行。
弄完了手铐,麻杆又问起我今天晚上怎么回事儿,搞出这么大的场面。
我也没有瞒着他,把之前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听我说完,麻杆瞪大眼睛,说道:“我靠!”
“搞这么大?”
“这一下,条子估计全疯了。”
那也没办法。
这场面也不是我搞出来的。
谁能想到,刀疤黄居然那么疯狂?
麻杆咂了咂舌头,说道:“这帮人,真的是吃错药了。”
闲聊了几句,麻杆突然一激灵,说道:“刚子,有没有条子看到我的车?”
我一下子想起来,之前我们出门的时候,那个疯条子找了过来。
我和麻杆说了一下。
麻杆一听,马上就紧张了起来。
“不行!”
“不能等了。”
“我得把那个车处理了。”
麻杆和我说了两句,马上出门,开车离开。
他走了之后,我也不敢睡觉。
就在堂屋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