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楚楚又颤抖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我不想死。”
我反问道:“不想死,你为什么在电视上胡说八道?”
蒋楚楚一激灵,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
她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出重点。
我再次开口,冷冷地说道:“要么,把话说清楚。”
“要么,你就永远都不需要上电视了。”
蒋楚楚全身颤抖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急道:“我说,我说,我说!”
我冷冷地望着她。
蒋楚楚咽了口唾沫,正要开口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紧接着,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蒋小姐,我是小宋。”
蒋楚楚看向我,颤声说道:“是……是……是我的化妆师。”
化妆师会过来,在我意料之中。
我也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乱说话的下场,你应该知道。”
蒋楚楚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说道:“我知道。”
“我先把她打发走。”
顿了一下,蒋楚楚对着门口说了一句:“不用你了,我自己化妆,你别来烦我!”
这句话,她的态度又恢复了之前盛气凌人的模样。
总的来说,没什么问题。
打发走了化妆师,蒋楚楚的视线又落在我的身上。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她马上低下头。
见状,我又说了一句:“蒋小姐,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们刚刚在说的事情?”
“不用,不用。”
蒋楚楚一下子反应过来。
她咽了口唾沫,稍稍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随后说道:“赵老大。”
“我也不想曝光你的照片。”
“我也不想说你袭击反贪公署。”
“我也有苦衷。”
“我是被威胁的。”
“我真的,没有办法!”
“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就会杀了我呀!”
她一脸惊恐的模样,倒不像是在胡说八道。
但是,我总不可能被她一句话说服。
我直接追问:“他们是谁?”
蒋楚楚颤声说道:“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这不是扯淡?
不知道的人,还能威胁她?
蒋楚楚显然也知道自己的答案有多离谱。
所以,在我开口之前,她就忙不迭地解释了起来。
“赵老大,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