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郧拾想伸手抱他。
“不抱,去站着。”
盛柏朗拒绝他伸过来的手。
温郧拾委屈地抿了抿嘴唇走到了角落。
时间还早,还要站很久才到十点半。
他面对着角落站了二十多分钟脚就开始累了。
嘴巴开始小声地嘟囔,盛柏朗听到他正在小声的说话。
但是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楚他是在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温郧拾开始频频回头看正在半躺在床上的盛柏朗。
从五分钟回一次到一分钟回几次头。
他小声地在地上跺脚,脚掌站累了,膝盖也站的有些疼。
他想跟盛柏朗说脚疼,可他记得盛柏朗不准自己和他说话。
眼眶红红的,不敢哭怕被听见。
十点十五分的时候盛柏朗放下平板上厕所。
温郧拾眼睁睁地看着他路过自己的面前,也没有和自己说话。
上完厕所出来,盛柏朗洗手。
洗完手回床边坐着擦护手霜,“过来。”
听到盛柏朗终于和自己说话之后,他难过地扁嘴背着身偷偷用手抹掉眼泪然后才走过去。
眼眶红红地站在盛柏朗面前,看起来可怜极了,“柏朗,我脚好痛。”
说完开始委屈地啪嗒掉眼泪。
盛柏朗用自己的手给他抹护手霜,“眼泪现在可以收回去吗?小拾。”
温郧拾努力的吸了吸鼻子,大口大口的吸气,“可以的。”
盛柏朗抽出纸巾给他擦脸,“为什么不听话呢?过敏是很严重的事情,它不是一件小事。”
“严重的话会死人,你在其它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不听话没有关系。”
“做错其它事情,只要我能给你兜底给你补救那也都没有关系。”
“但是过敏的东西还要偷偷背着我去吃,这像话吗?这该罚吗温郧拾。”
“这不像话,这很该罚。”
温郧拾低着头眼泪又开始一滴一滴地掉在地毯上。
“以后可以听话吗?过敏的东西可以不吃吗?”
温郧拾吸着鼻子说:“可以听话,可以不吃。”
盛柏朗看着他的样子,又心疼又难受,“别哭了,不凶你了。”
温郧拾抬起头委屈地撇嘴忍住不哭:“可以抱抱吗?”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