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不得他立刻就去死的人。”
温时年没有回答。
夏橙逼问:“说话。”
“我……”他顿了顿,挪动着身下的椅子,往后退了一步:“夏橙,你过来。”
夏橙不明所以的站起身。
走到他和书桌空隙站定。
“你脱一下。”
夏橙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觉得我需要转移注意力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夏橙:“……”
如他所言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最贴身的胸衣。
正准备开灯的时候,他摁着她的手腕制止,凭借着直觉向着她身前抚去。
夏橙眉头微皱:“你平常……都是这样治疗的?”
“和夏医生是这样的。”
夏橙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认真琢磨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在他的手腕狠狠拍了一下。
“啊,”他毫无承认道:“疼。”
“疼死你活该,我在和你说正事,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马上就要和你聊正事了,你再让我摸摸。”
夏橙将信将疑。
由着他抚摸,直到她渐渐有了感觉,才不得不打断:“够了吧?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了吗?”
“我爸。”他显然是真的摸爽了,稀松平常的就把这个答案说了出来。
“什,什么?”夏橙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希望死的人是你……”
“恩。”
夏橙以为只有她这样出生的人,才会遇上那种恨不得让他死的父亲。
原来他这样的家庭也会。
“为什么?”
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起身揽过她的腰,扶着她在书桌上坐下,架起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把裤子解开。”
夏橙至今还能闻到他纱布上残留的血腥味,而他已经有心情做这种事了。
颇为难以置信。
他神色如常的抚上她腰间的纽扣:“还想不想听?”
她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没有否认,默认了他的行为。
他却是得寸进尺,“我的手不太方便,你帮我一下。”
她嘴唇微咬。
抬臀解开自己的纽扣,抚上他的裤腰,然而他手不方便,光明正大要求她的协助,搞得像是她在向他索取似的。
夏橙压着心底的懊恼。
不得不他协助他继续,直到他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发出叹息,才得停止。
夏橙只觉荒谬,可又不得不忍耐。
佯作没有感觉:“说啊。”
“说到哪儿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不在焉的慵懒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