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于颈椎骨靠近后脑边沿的地方,那里被谢子言的头遮盖,心觉得那里有一处凸起,不过她还是仔细地摸索着,涉及到大脑的位子,就算是妖夜不能轻易受伤。
最后她肯定地说道:“后脑与颈椎骨的连接处,那里是有个小包,但很小只有半颗黄豆这么大。”她曲起手指在阿南面前比划着。
阿南一听犹如泄气的皮球,他可没本事在不伤害谢子言的情况下取出这东西。
“唉……”沮丧异常明显地爬上阿南的脸颊:“看来谢子言一辈子都不能恢复了。”
“我好好的恢复什么啊?”一直低着头的谢子言,抬头问着阿南,现在的他思维上有点混乱,一边是以前的谢子言,一边是现在月长老的身边的一条狗。
他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心却明白了阿南的话。
“我想我能做到。”心用手做了个切的动作。
“这可不是儿戏,万一有半点损伤,他就废了。”阿南心里一亮,两眼放光地说着,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嗯,我有把握切开皮肤后,取出里面的东西,并且不伤到神经和骨头。”心非常有把握地说道。
“不过我需要一把非常锋利的刀才行,这里……”心面露难色地说到。
“锋利的刀?”阿南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奕兽窟里是不允许有刀具存在的,谢子言上场的时候,手中的刀还是月长老特批的。可是那把刀已经损坏了。
“匕可以吗?”突然间他想到谢苍生的东西里,好像有把匕。
“如果够快的话。”心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等等。”很快阿南取来那把匕,白银打造的刀鞘上用镂空手法雕刻出一只火鸟,心知道这并不是火鸟,而是朱雀。
“叮”匕拔出刀鞘出悦耳的颤音,这把匕非常薄,通体红,上面刻有火盈羽几个龙飞凤舞的字,心从头上拔下几根头,凑到匕上,轻轻一吹,没有任何声响,丝一份为二。
“好刀!”心忍不住赞叹道。
“子言,阿南怀疑你的颈部被人动过手脚,我现在要切开你的颈部看看,如果有东西我要帮你取出来。你愿意吗?”心温柔地对谢子言解释着。
“我相信你,来吧。”既然是朋友,又不违背月长老的吩咐,谢子言点了点头。
“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你千万不要乱动。”阿南站在旁边,说明着。
“来吧,我知道的。”看着满不在乎的谢子言,心展颜一笑后,脸色一整,匕在她手中几乎成为了她的身体一般。
这是颈部,心也不敢大意,她现在心里将怎么入刀,怎么切入想了个清楚,还在谢子言颈部处比划了几下。
入魔者的功力是不用说的,功力低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入魔不入魔的问题,功力注入匕的一瞬间,整个房间闪耀着异样的红色,这个昏暗的小屋彻底被匕所出的光芒笼罩。
娇喝声中,匕带着一抹肉眼无法看清的光芒,朝着谢子言的颈部刺去,阿南的眼睛完全睁不开,他没想到这匕竟然会有这样的效果。
面沉如水的心,此时她的心神完全放在匕的刀尖上,皮肤被切开一道口子,却没有血涌出,匕好像把血液吸收了一般,在割开肌肉后,心清楚地看见有块白色的金属物死死地卡在颈骨上。
没有丝毫停留,匕在手腕的颤动下,吞吐不已,锋利无比的匕尖,强行将那块白色的金属物切碎。
“快趁血还没有流出来,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心吩咐着楞在一旁的阿南,刚才一番的动作,让心几乎脱力,匕使出了绣花的功夫。非常消耗心神,现在她的眼前黑,这是用力过度的现象。
阿南慌忙取出金属物碎片,一时间心中大定,他知道摸对了。这样下去谢子言很快就能恢复到以前。
那些没遗忘的事,都会一一记起。同时,他也有种担心,清醒过来的谢子言会不会和其他守望者一样?
在匕切入肌肉时,谢子言已经觉得颈部的疼痛加剧,不过他硬是咬牙硬撑着,在切碎金属物时,他已经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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