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大哥,是不是?”
胖子托着双下巴思索了一会:“看着就有味,也不像杨妈妈那般凶。”
“那今晚,就带她走。”李缜说着,伸手一握胖子腰间挂着的横刀的刀柄。
“大哥,临行前,嫂子便叮嘱过一千次,不要乱动刀的。”胖子却是一慌。
“兄弟,如今这局面,便是一张网,不动刀,破不了。”
“好,我陪大哥。”胖子道。
“去买些肉来,大块大块的。”李缜解下腰间的钱,全给了胖子,“再买一囊烈酒,但别喝。”
“知晓。”
胖子走后,李缜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到王义信的房间,拍醒了他。
“哎呀,哈哈,判官,你看我这一觉,竟睡到这般时候了。”
“哎,仓曹,我寻着找了个大妙去处,晚上,一起去乐呵。”李缜笑道。
王义信眼珠子一转,又笑成了葫芦脸:“判官,这合乎吗?”
“你说呢?”李缜凑近了一点,“仓曹莫非早与那诗佛一般,无欲无求了?”
“哈哈,那可不是。今晚,我便随判官一起作战。”王义信还没意识到,今晚要发生什么。仍在畅想着那温柔之乡。
傍晚,三人吃饱喝足,再换上普通的衣服,胖子将酒囊别在腰间,再将横刀扛在肩上。李缜和王义信则各背着一袋干粮,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往那清雅阁去了。
“哎呀,判官你们玩这么大的啊,又带酒又带吃,还带刀呢。”
“当然,一晚要多次,不吃点怎么扛得住?”李缜没句正经的。
“唔,判官就是硬!”
“仓曹又高又硬。”
“哈哈哈、”
掌灯时分,三人终于来到清雅阁,胖子上前,三两下就拍开大门。
“二位官……”老鸨本是很热情地迎出来的,但一看又是这俩凶神恶煞的,登时变了脸。
“可有空的雅间,今天来玩玩。”李缜说着,将一个荷包抛向老鸨。
“哎呀,有有有,这边请。”老鸨见钱眼开,忙贴身收了,再在前引路。
“不知三位是要花呢,还是花苞呢?”
“哎呦呦,这花苞,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王义信是个识货的。
李缜略一皱眉:“两朵花。”
“可你们有三个人呢~”老鸨不悦,认为李缜过于吝啬了。
“你先与我饮两杯,若我高兴了,便来个花苞。”
“好好好,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