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折磨之人,本该有桥生才对。
他缩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攥得死紧,指甲甚至将伤口弄得更深。
半晌,他再次哑声道:“也请你们不要报警。。。我只是很喜欢那棵苦楝树,想多待会儿。我没有吓唬那位小朋友,是。。。是他往我脑袋上扔石头。。。”
说着,身体还缩了缩。
可怜至极。
这会儿桥生脸色没有方才苍白。
他伸手指了下正往地面滴落的血,而落在阿苦眼里的指尖泛着柔软淡粉。
“你流血了,我们带你去医院吧。”
“不,不用。”
柔软、明亮的色彩不属于他们,不应该属于他们。
摧毁的欲望加深,也使阿苦心中的恨意加深。
半晌,他挪动了下僵硬的腿,缓缓起身。
却在下一秒,猝然朝桥生跌去,速度极快,又西根本来不及挡在桥生身前。
而暗处的保镖刚要有所动作,阿苦在触及到桥生的下一瞬,又扶住对方的手臂撑直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没站稳。。。”语调哆哆嗦嗦,怕极了。
可谁也没注意,就在那一瞬,阿苦藏在衣袖里的手捏了一根针。
刺进了桥生裸露在外的腕臂,又迅速抽离。
而那一瞬的痛感,对桥生来讲,恍若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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