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啊,他们死的……是挺惨的。&rdo;程思琪也回想起长寿村那一具具干瘪的尸体,突生感慨。
&ldo;阿南,你说……给那些村里人和树林下咒的人,会不会也是那女的?&rdo;王自力问。
&ldo;如果都是那女的做的,那她做的事真是有点多啊。&rdo;程思琪插话道。
&ldo;是啊……做的事太多了……但更关键的问题是我们不清楚对方意图究竟是什么。&rdo;
张南用了&ldo;对方&rdo;一词,显然未将对立面限定在黑烟女人身上。他总隐隐觉得,对方就似一个梦幻的黑洞,黑烟女人也好,血兽也好,都只是这黑洞的一部分。
&ldo;等一下……&rdo;这时,小毛说话了,&ldo;你们刚提到的那女的是谁啊?&rdo;
&ldo;嘿!小毛,我跟你说,有些事啊,还由不得你不信!&rdo;正开车的小伍,急着回了句乍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ldo;怎么说?&rdo;
&ldo;你会相信,一个女人,居然是黑烟变的吗?&rdo;
&ldo;黑烟?&rdo;
&ldo;对,黑烟。你看吧,我就说你不信。&rdo;小伍故意卖关子。
&ldo;你们现在的情况,由不得我不信啊!你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rdo;小毛表现得急不可耐。
于是,小伍把他们在长寿村和血树林的一段恐怖经历,从小毛回扈村开始到他们再度在绝品酒楼前会和,大致讲述了一遍。好在路上几乎没车,小毛不停说话倒也可以缓解困意。
听完后,小毛半天没有反应,只低头思索,张南暗想一般人确实难以消化这种故事。
&ldo;怎么啦,你信他说的吗?&rdo;程思琪忍不住问。
&ldo;我信。&rdo;小毛回答。
&ldo;哦?不容易么。&rdo;王自力的精神状况不大好,额头微微渗汗,显然还在忍受伤口的痛楚。
&ldo;你们不会一起编这么一个故事骗我,再说骗我有什么好处呢?&rdo;
&ldo;这话说得好,到底是兄弟啊。&rdo;小伍咧开嘴笑。
&ldo;按你们的说法,现在长寿村那些人……全……&rdo;小毛有些难以启齿。
&ldo;嗯,他们都活不成了。&rdo;小伍的表情一下变得肃穆。
小毛又问:&ldo;不用报警吗?&rdo;
&ldo;报啥警啊,我和王队不就是警察嘛!&rdo;小伍想了想,随后补充一句:&ldo;不过那边的烂摊子也得有人收拾,明天一早我跟局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过去。&rdo;
&ldo;你怎么跟你们领导解释这件事?&rdo;张南好奇问。
小伍愣住了,缓缓说:&ldo;是啊,这事该怎么解释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