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她腰的手用力,将人更加压向自己,声音低沉,宛如黑夜里的大提琴,悦耳勾人又蕴着隐藏的危险,“为什么古代那些皇帝这么喜欢看跳舞。”
云徽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贴着耳畔说话—
“抱你回房间好不好?”
寂静的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话里的隐喻藏也藏不住。
云徽羞得不敢看他,但话却很坚定,“我想公主抱。”
话落,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很标准的公主抱。
她勾着他脖子,脸贴在他胸膛,耳根的滚烫蔓延至脖子。
他没开灯,凭借着记忆进屋,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许清屿俯身贴过来,滚烫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往下,手放肆的揉捏,惹得身下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束在腰间的腰带被他解着,他喘着气,却好似一点都不急,像电影特写的慢动作,极为耐心的顺着她系的痕迹一点点解开。
腰带很长,他手指勾着重新压下来,交到她手里。
“要不要把我绑住?”
云徽手指蜷缩一下,话都说不利索,“为为什么?”
他身子压低,猛地撞了她一下,云徽被撞得一个闷哼。
他声音低哑仿佛只余气音,在她耳边难得的说着混话,“怕忍不住,干,你。”
不寄
小区路灯的光透过窗帘缝隙落进屋里,男人整张脸陷入阴影,狭长深邃的眼如水墨晕开,荡开一幅幅画卷。
衬衫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几颗,露出大片的肌肤,唇色鲜红,像古堡里蛰伏的吸血鬼王裔,晚上找到了他的猎物,随时要咬破她的脖子。
云徽脑子成功宕机,握着腰带的手不禁收紧。
他刚刚
说
什么?
许清屿盯着她看,“真不捆吗?”
宋服的设计很是飘逸灵动,月白色的裙子衬得女孩肌肤如雪,宛如落入森林的精灵,善良纯真,毫不保留的相信他。
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许清屿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了一下,细细亲吻她的眉眼,鼻梁,脸颊。
兵荒马乱结束,空气里带着□□的气息,许清屿并没松开她,云徽隐隐听见他骂了句脏,没等她问他已经起身去浴室。没一会儿云徽也跟着起身,踩着羊角棉拖到厨房洗手。
客厅的灯被打开,许清屿在身后,将那根被解开的腰带重新给她系上。
玻璃传出声响,雪已经越下越大,玻璃起了一层厚厚的雾,将屋内和外面隔绝。
云徽抬手将玻璃上的雾抹去,天空挂着零希的星星,朋友圈的人都在告别旧的一年,展望新年。
她靠在许清屿怀里,任由他给自己重新系上腰带,“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骨节分明的手勾着腰带,打了个蝴蝶结。许清屿下巴枕在她肩膀,“和今天一样。”
他们一起过。
云徽握着他的手,是应约也是承诺,“会的。”
年年都会和今天一样的。
时间从十一点五十九跳转到零点整,电视里的跨年晚会也迎来尾声,歌手上台唱着歌,台下观众热情不减的互动着。
云徽昏昏欲睡间,被声音吵醒。
是许清屿的手机。
她推了推身旁的人,“有人给你打电话。”
许清屿不耐的“啧”了声,随手捞起床头柜的手机,想看看是谁大半夜的还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