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双目猩红,双瞳扫视全场,却没发现刚刚叫的最大声的元祁。
走下圆台,随意选了一个世家中人,左手一锏挥出,半个脑袋就成了浆糊。
“从现在开始,我每数一声,就杀一人。”
“直到各位帮我把元大贵人找出来。”
“一!”
莫安闲庭信步的走到一个浑身瘫软的贵妇身旁,一锏刺穿胸膛。
“二!”
莫安越过旁边的一个中年文士,砸碎了他旁边那位美妇的头。
“三!”
那中年文士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一脚踹到柱子上,脖子已经被踢断!
“以为老子放过你了是吧?”
这时,那位永州陈家的长房长孙,陈鹿伊摔碎手中酒杯,愤然起身,指着莫安怒骂。
“你这匹夫!”
“里面草芥人命!”
“在座诸位皆是身份尊贵,岂容你一个贱民放肆!”
莫安嘴角扯了扯,并未回应,只是冷漠的吐出一个数字。
“四!”
话音刚落,右手钢锏飞掷而出,直接把陈鹿伊钉在了地上!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
莫安,就是个不讲理的屠夫!
可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想到,莫安根本没有和他们讲理的必要。
他们聚在此地,以民脂民膏寻欢作乐,以幼儿血肉为药引,延年益寿,等到莫安动手了,却跳出来说草芥人命。
简直荒唐!
在莫安数到七时,躲在柱子后面装死狗的元祁被刚刚调戏莫安的重型坦克揪了出来。
“冠军侯,冠军侯!”
“元祁在此,还请高抬贵手,放奴家离去吧!”
莫安缓步走到元祁身前。
“元大贵人,那千金一壶的洞庭春,我这泥腿子还真没喝过呢。”
“多谢了!”
莫安语气阴冷,元祁哆哆嗦嗦的就要求饶,可强烈的恐惧让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囫囵话。
“咔!”
莫安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元祁连带着最后求饶的话,一起下了地府。
解决掉元祁,莫安只觉得心情舒畅不少。
“哎,我这人,就是不记仇。”
说着,左手一锏,就把揪出元祁的重型坦克爆了头。
神清气爽的莫安重新走回圆台上,将金磨摆好。
“诸位贵人,我这泥腿子也懂点医术,现在,就由我来给各位研磨药材吧。”
“哦,还缺一味药引子,从哪位大人物开始呢?”
看着莫安那如同恶魔一般的笑容,大殿内顿时哀嚎一片,一盏茶后,殿外的锦衣卫,只能听到自家老大那猖狂的笑声和令人牙酸的辗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