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淫秽的声音听的‘一’止不住的颤抖,他再也不想去那种地方,即便被饿死,打死,也不想去那种地方。
童年最深的回忆就是苦难,被折磨的惨痛经历。
“妈的,老子问你话,你给老子装死,我叫你装死,我叫你装死,叫你装死…”
脸颊被狠狠的扳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一张深恶痛绝的脸。
“小子,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老子养你那么久叫你偷点钱回来花花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吗?说啊,你有什么不满?老子看你到底有什么不满?还给老子长骨气了,贱种一个,还敢和老子杠上了。”
辛辣的劣质酒从头顶沿着秀发缓缓而下,眼睛被狠狠的刺痛,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随着酒滑落在干臭的地上。
“我不会去帮你偷的。”少年开口,坚定的脸上绝不屈服。
长满胡渣,眼若黄豆,眉若稻草,满脸横肉,长相奇丑无比的男子猛的将少年提了起来,冷笑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
木棍应声而碎。
“小子,不要逼我用狠的,就算你不去,我也会把你卖进**馆,供那些大老爷们玩乐,要是不想遭罪的话,就乖乖的给老子去偷钱。”
“不去。”死也不去,少年柔弱的脸上是再坚定不过的神色。
‘一’成功的激怒了奇丑无比的男子。
男子扔掉手里的酒壶,双手绞握,发出了骨关节错位的声音。
大汉一脚将‘一’踢飞了起来,单手揪住了他衣领,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一’看着他那丑陋无比的脸。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是忘了老子的狠劲。”男子手加重了力道,虽然他不会武技,但是身强力壮的,‘一’瘦弱尖细的下马直接被捏的脱臼。
“小子,乖乖的去偷哦,老子就放过你,那些大老爷们的德行你比谁都清楚,要是再被卖进**馆的话…。啧啧…。凭你这白嫩嫩的样子,会有多少大爷等着疼你呢?到时候老子就能大把大把的赚钱…”
被提在空中的少年明显颤抖了一下,一双清冷的眼眸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眼前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生生将此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来喂狗吃,因为他连狗都不如。
“啧啧,所以嘛,小子,去偷点哦,老子就放你回去。”男子猥琐的笑着,看着颤抖的少年知道他在害怕了,说出了诱人的条件。
少年冷笑,他发抖不是因为他怕了,而是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如果不是自己现在不能动弹,他早已成了一滩血水。他怎么会不明白男子在想什么呢?这些龌龊人打的伎俩他一清二楚,即便为他偷出了钱,他仍然会将他卖进**馆,令他生不如死。
“看你穿的,更他们关系很好吧?啧啧,是不是你现在侍候的主子?啧啧,你这张面皮还真能赚钱,老子从小把你养大果然没白养。”男子心里打着鬼主意,语气缓和了很多,将少年放在柔软而臭烘烘的杂草上,好声的安慰着:“你就看在我将你养大的份上,去偷点钱回来给老子花花,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半个爹,你怎么忍心看我受苦受难,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不要脸的人永远有理由说出不要脸的话,‘一’冷笑着,很想放声大笑,下巴却疼的他没法张口,爹?爹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偷钱?会将自己的孩子卖进**馆?爹会不给自己的孩子饭吃?爹会拳打脚踢,那么他宁可没有爹。
“哎呀,看我这记性,我这就给你接上。”男子说着一只手噙着他的下巴,使劲的朝上一顶,剧烈的疼痛让‘一’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啧啧…。你看…爹都给你接上了,你就替爹拿点钱来花花吧…。”
男子猥琐贪婪的模样令人作呕,恢复自由的‘一’冷冷一笑,张开惨白的唇瓣,低声的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男子没听见,竖起了耳朵,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就在男子的耳朵靠近‘一’的时候,‘一’鬼魅的轻轻一笑,手掌猛的拍在了男子的脑袋上。
明明没有任何力道,男子却尖叫一声,迅速的躲开了,即便是这样,他的一只耳朵已经血淋淋的和脑袋分家了。
‘一’无奈的看着地上的耳朵,如果不是身体没力气,他的脑袋就会像耳朵一样的脖子分家了。
“啊…。我的耳朵…。你…。啊…。”男子捂着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一’摸了摸带着指间的戒指,可惜没有其他的致使毒药了,他身上带着的基本上全是紧急救治的良药。
“老子宰了你。”杀猪般的怒吼声震得整个屋子都颤了一下。
‘一’轻声所说的那句话只有他自己听见了。
永不背叛。
帝都的街道永远是繁华的,永远围着一圈莺莺燕燕,俊男美女,而在帝都有一家出了名的阁楼,怜阁,男人寻欢,男人胭脂水粉,柳眉纤腰的地方,来这里的全是男人和男人。
“癞子,你来这干什么?赶快给我滚出去。”一个涂着浓厚白粉,画着腮红的男子双手叉腰,扭着**将脏兮兮长的丑陋不堪的人挡在了门外。
被叫癞子的丑陋男子左耳上包着血糊糊的布,粘稠腥臭的味道熏的人绕道而行。
“呵呵…。王大病人…。我这不是给你送好货来了吗…。”男子谄媚的笑着,漆黑异味浓厚的味道熏的艳妆男子频频皱眉。
“你?你能有什么好货?坏书给我滚,小心我叫人轰你出去。”显然王大病人也很不待见丑陋的男子,尖着嗓子,嫌恶的挥着手。
“别,别啊,不行您看?”癞子将一直托在手里的人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