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归鞘中。
董灼望向东方,那里是徐州的方向。
“陶彭、陶渊。。。”
他低声咀嚼着这两个名字。
“两个蠢货,也配坐拥徐州?”
王儒见主公态度松动,强撑着伤势上前:“主公明鉴。
陶然当年不过是您手下败将,他的两个儿子更是不堪。”
“徐州士族离心,正是可乘之机!”
王儒说得对,自已现在要是强行攻打虎牢关,无疑是会撞上铜墙铁壁。
撞个头破血流。
自已剩下的这些兄弟也落不下好下场。
要报仇,但不是现在。
徐州兵马也不少,二十多万。
长子陶彭继承陶然的位置,继承了大量的兵马,有十五万左右。
次子陶渊,自小在军中,也收拢了一部分将官嫡系,加上母族势力的支持,麾下兵马也有十万余。
普天之下,除了南边,只有徐州了。
但是即便拿下了徐州,徐州四战之地,很快又要面对曹孟、沈今安。。。
吃不消的。
董灼沉默良久,忽然转向南方,目光越过重重山峦:“荆州如何?”
王儒一怔。
随即眼中闪过精光:“荆州王栓懦弱无能,全赖尤骏、费亚等士族维持。
若我军南下。。。"
“荆州富庶,又有长江天险。”
董灼打断他。
“王栓小儿,不过守户之犬耳。”
徐蒙皱眉道:“主公,荆州水道纵横,我军多为铁骑,恐难施展。”
“愚蠢!”
董灼厉喝。
“我军现在是什么?是丧家之犬!
还谈什么铁骑优势?”
“当务之急是找个落脚之地,重振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