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穿了,那烦爷给我去弄一身衣裳过来……”
他把衣裳全扔到了地上,站在那里:“这个问题,我们不忙着讨论,现在,你该解释的是,为什么昨儿个你会穿这种衣裳?你好像忘了,你已经嫁人为妻!现在是我的女人!”
金晟嫌恶这身衣裳,喝了一声:“来人,把这一身衣裳扔出去烧了!”
景如忙应声进来捡了去让其他小婢烧。
小人。
紫珞在心里小心的骂着。
都撕了还烧!
小心眼!
“我在等你回答,凌岚!”
他抬了头,咬字清楚的唤着——既然她咬着认定自己就是凌岚,那好极,现在,他就把当作凌岚来用,叫她凌岚,他想欺负他也欺负的明正眼顺。
紫珞转着眼珠子,那眸子泛着隐约可见的紫光,灵活而富有生。
又在动歪脑筋。
“说!”
他逼着。
那些事,怎么说?
“嗯,这件事,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候听你说话,嗯,正确来说,是听你编……如儿,先上茶来……饭待会儿吃。”
他扬声吩咐。看样子是想摆足架式好好听她编故事了。
紫珞黑脸,这人真是可恶,有些气结啊!
景如奉上茶,让人搬来了桌案,金晟就近坐着,休哉的喝茶。
这情景有些怪,一个窝在床上,一个坐在床前,一个闷闷不快,一个闲适自在。
景如往两个主子身上瞅了又瞅,好生纳闷,王爷这模样,好像是跟王妃耗上了,王妃那模样,好像是把王爷给惹了。
他们干嘛呢?
门掩上。
“说!”
金晟吃着茶,又落下一个字儿。
紫珞皱起秀眉。
“容我想想……”
她才不要跟他一五一十的说明白,组织语句,简单干脆的说个概要:
“嗯,是这样的,我掉到地宫里了,被守在那里的晋北冥逮了个正着,然后,他们的主子,逼我成亲,用胧月和五殿下的命来要胁。我没办法就答应了……”
提到逼婚,他的脸免不得又是一沉,大男人主义在作祟呢!
“晋北冥的主子是谁?萧融?”
咬牙切齿的调调似乎很想把人碎尸万断,一把就把茶盏扔到茶几上。
紫珞瞄他一眼,摇头:“没见到,我是蒙着眼跟人拜的堂……”
她没有提凤亦玺,虽然她害死了凌岚,但是,她不想供出来,这里牵扯着太多的事。
金晟的心情,快活不起来啊,为了救别人,她甘愿把自己“卖”掉,听到这样的话,他竟有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又坐上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