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君墨问真是南诏那边的人?”
金晙讶异极了。
君墨问这个人在他眼里近乎完美的没有一点点瑕疵,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凭了多年的交情,依旧没办法说服他留在北沧共谋大事。
他一直知道他是东瓴人,何事又与南诏那边起了关系?
这些事,他的大皇兄并没有说起过。
金晟哼一声:“那混小子,谁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先这样跟他对付着再说,他的儿子在这里,时候到了,总能把他的尾巴揪出来的!”
这次一旦揪住了,看他还往哪里藏。
“景叔,最近这段日子注意一下,本王敢打赌,他有可能就藏在帝都的某个角落里,他派那个阿承到我府上,是居心叵测……看样子,是想借我们的势力想在这里查探什么事——本王会放手让他查,景兄,景叔,你们且在背后暗暗给我盯着,记住了,别让他发现了……”
几个人彼此望了一眼,心下都知道,这一回这一位爷真是下定决心要跟那位忽悠人的主儿扛上了。
景侃想想也是苦笑连连,自诏关一别,那位君大爷是越来越不像话。
“听说,新婚的这位侧妃,是个美人坯子,金晟,那人跟君墨问有什么关系?”
程襄轻轻的问,还是没忍住。
她没有见过君墨问,不过,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的很,一言一行足可以左右萧王的计划——
据景侃的透露,半年前,北沧与南诏之所以会休战,这当中一大半原因是君墨问掺和到了里面,所以,导致主战的萧王一派同意与南诏修和。
程襄不在意这个君墨问会在正事上如何对萧王起影响,毕竟那些大事,萧王自有他自己的分寸,她唯一担心的是,后院之中,他会不地因此而爱乌及乌,对君墨问一意关照的人另眼相看——
今日,他身上不该有女人的香味,这种香,不是锦儿身上的香,出于女人的直觉,她不得不问一声。
金晟哪能听不出程襄的言下之下,一笑,牵过她的手:“不管她与君墨问生着怎样的关系,她总归是南头来的一个和亲的女人。”
他在安抚她。
可是她却不晓得他这种安抚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有一点,她是清楚的,那就是,他野心勃勃,所做布局计划皆是为了那一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之位。
他要的不仅仅是执掌天下兵马的兵符,做手握重权的亲王,他想要得天的是整个天下。
能得夫如此,是三生之幸,还是灭顶之劫?
她不知道,现在的她,只清楚一件事,帮衬他走上高位。
“对了,景叔,凌岚公主送嫁归去的几个侍卫在进北沧和南诏的交界处,被人追杀,所有人尽数失散,或死或伤,案子发生的离奇,你派几个暗哨去查查,我想要那个名叫紫珞的女子的详细底细——”
这么吩咐着,一张极其平常的脸孔,“唰”一下闪现在眼前,那个女子有一双美丽的过份的水眸,并且很刻意的不和任何人有对视,似有意想要避开一些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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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各怀肚肠,是谁意乱又情迷 4
“是,爷,奴才立即着手让人去办!”
景叔恭声应命。
这时,坐在平王身侧的铁九忽想了什么,一敲桌案,爆出一句:“
“对了,我记起一件事!”
“什么事?”平王问。
累
“就是这位叫什么紫珞的姑娘,曾在萧王大婚的大前天,往城隍庙那边转过一圈,正巧,那天我去那里找方丈下棋瞧见过。寺里的师父说,那天,去的不光是紫珞姑娘,凌岚公主午后时分就去了那里。”
铁九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而太皇太后,自金晟的母妃过世后,便一直住在皇家寺院,已经有十几年,偶尔才会回宫里住段日子。铁九是太皇太后一手提携起来的,平常主要是保护太皇太后的安全,最常出没的地方就是寺院。
那天,他就有去过城隍庙,想起她们来时的慌张神色,他思量再三还是说了出来——之前倒也不觉得什么,人家公主自南地而来,到这里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