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爸的错,要不是他没有处理好男女关系,我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汪先生不是那种人吧?”安默对汪齐鸣的话表示怀疑。
“你知道什么?”汪齐鸣冷声嗤笑,“别被他人模狗样的外表欺骗了,不然的话,到时候可能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汪齐鸣说完,站起来拍拍屁股,扭头说道:“我出去了,让他别来找我。”
“诶!”安默把手伸到一半,又默默地缩回来,“失策失策。”
下次不接这么复杂的案子了。
脑海里回响着汪齐鸣意味深长的话,安默心里犯起嘀咕汪霖到底有没有背叛过庄玫怡呢?
得知汪齐鸣又出去鬼混,汪霖气的想杀人,但他无计可施,也只有由儿子去了。
晚上,庄玫怡闹腾地很厉害。安默趁蔡丽琴不注意的时候,把纸人放进地下室,纸人没有反馈有用的信息回来,它们没有在地下室发现鬼魂的蛛丝马迹。
安默觉得,她或许还是应该去于汪霖的工作室去看一看,这样枯待下去完全不是办法。
晚上,安默被尿意憋醒,一睁眼,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人影,黑暗中看的不甚清晰,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大概轮廓。
她浑身寒毛倒竖,“啊”地一声惊呼,杵在床边的人影开了口:“安小姐,我的地下室,没有你想找的东西,所以请你不要再到地下室乱翻。”
“蔡阿姨?”安默开灯,果然是蔡丽琴面无表情的样子,内心的恐惧驱使她向对方低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蔡丽琴没有开腔,冷冷地看了安默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安默一个人在房间里出神。
奇怪,小纸人基本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蔡丽琴是如何发现她派小纸人去了地下室?
安默对蔡丽琴有一种说不出惧意,而且是那种从灵魂深处,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恐惧。她不怕厉鬼恶灵,也不怕坏蛋恶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怕阴森森的蔡丽琴。
突然到来的蔡丽琴,让安默暂时遗忘了瘪了许久的尿意,差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她才恍然记起自己的醒来的原因。
一阵风似的杀到厕所,一阵风一样杀回房间,关上门,特地把房间反锁上,她可不想什么时候一睁眼,又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床边。
讲真,这样会吓死她的。
安默蒙着脑袋,再次缓缓进入梦乡。
……
蔡丽琴来到卫生间,按下马桶的出水开关,随手将一团黄纸扔了进去。
那团黄纸在水里挣扎了几下,最终无力回天,被哗啦啦的水流冲进了下水管。
……
第二日,安默提出要去工作室那边,汪霖打算和她一起去,但是被醒着的庄玫怡缠住脱不了身,只好将公司门卡和钥匙交给她,让她自己去。
安默叫了辆出租车,一个多小时以后,抵达目的地。
写字楼外面设有门禁,需要刷卡进入。
安默用钥匙打开工作室的大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咋咋呼呼的惊叫声。
“啊!”
一个穿着帅气中性西服的长发女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警惕地望向门口,看见陌生的安默,恶声恶气地问道:“你是谁?来我们公司干嘛?”
“我是…”安默举起手中的门卡和钥匙,不知道如何回答女人的问题。
“你怎么拿着汪老师的门卡和钥匙?”女人从座位上走出来,大步迈向安默。
“呃,他让我…帮他找一个东西。对!汪老师的手机掉在办公室了,让我帮他找到送回去。”
“咦?”女人好奇地盯着安默,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回,“你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女人对安默充满了戒备,万一安默是敌对公司派来的卧底,盗窃公司机密怎么办?
“不是!我是汪老师家新来的保姆,呵呵,保姆。你知道的,汪太太身体不好,蔡阿姨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嘛。”安默干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