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身边的两名侍妾不禁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这分明就是一位被蒸熟蒸透的女子!女子全身还冒着丝丝热气,皮肤白里透红,毛发均被去除干净,盘膝而坐,螓首微垂,眼帘半阖,令人毛骨耸然的是,俏丽的脸庞上竟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好在石勒的兴趣已全部集中上了眼前的美味,倒也没计较她们的冒犯失礼,朝外挥挥手道:“出去,全都出去。”
六名女子如蒙大赦般,连忙起身来到石勒座前,同声施礼道:“妾告退。”说完,步伐轻盈,转身缓缓退出。
可一出了营帐,都不约而同的全身剧颤,眼角更是沁出了泪花,美目中充满着对不公命运的愤恨与迷惘,以及由同伴惨死所带来的兔死狐悲般的伤感与无助,紧接着纷纷伸手掩住檀口,腮帮子一鼓一鼓难受之极,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均是逃一般的快步离去。
而在帐内,石勒迫不急待的拿起筷子,伸到女子胸前的红点点上一夹再一拽,“嗤~!”的一声轻响,包括那一大块白里透红的皮肤,与覆盖在里面的有如树根般盘纠结错的筋脉还沾带着白花花的油状脂肪全给拽了下来。
石勒手臂高高抬起,侧弯下腰背,仰面朝上,张开大嘴一接,滋溜一声,整吸了进去!又闭上双目细细咀嚼挤压,好半天,才一脸回味的睁开眼睛,再次伸箸,把另一个红点点给夹了下来,这一次石勒没有生吞了,而是蘸了酱料才送入口中!
品味比较了一番,咂咂嘴道:“嗯,还是蘸酱的好吃,孟孙、奕落瑰,你们两个都围上来,咱们三人一起吃!”
慕容廆与张宾相视一眼,站起来施礼道:“臣谢过大王恩赐!”说完,二人围上前,于石勒下首双双坐下,一人一份酱料,君臣三人开怀大吃!
“来,孟孙,这个给你,孤记得你爱吃下水!”
“臣不敢夺大王所爱,这副美人心肝还是由大王享用!”
“咦?奕落瑰,抱着脚有什么啃头?来来来,这个美人脑袋交给你了,快趁热吃了!”
“臣不敢,大王为国家之主,臣又怎敢僭越?呵呵,臣能有手臂能有脚吃就满足了。”
“喀嚓~!”一声,脖子拧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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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拆台
待到饮宴结束时,已是深夜时分,好端端的一个娇俏美人只因为犯困打了个哈欠,便被这三名禽兽啃食的只剩下了一堆散落的白骨,尤令人发指的是,竟连臂骨、腿骨、脊椎骨等稍粗壮点的骨骼都被从两端敲碎,把里面的骨髓给吸食的干干净净!
慕容廆与张宾相互告辞之后,拍了拍圆鼓鼓的小肚子,意犹未尽的向着自已营帐走去,其实脑袋、心肝之类的,他也喜欢吃,可是他不敢吃,这些部位有讲究,蕴含着政治深意,一个不小心,日后就有可能成为被石勒清洗的借口。
“哼~!”
慕容廆轻哼一声,眼中寒芒一闪而逝,脚下步伐也加快了些,来到营帐内,慕容廆眉头高高皱起,负手来回绕着圈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突的停下来,低喝道:“来人!”
一名亲信进来施礼道:“请大单于吩咐。”
慕容廆沉吟道:“你明日秘密赶往关中潜伏起来,散布三条消息!
其一:大王早年尚未起家时,曾有幸于洛阳与现赵国皇后羊献容有过一面之缘,为其风骨所迷,自此心生爱慕。当年汉主聪遣刘曜、王弥围攻洛阳,大王曾委托王弥带回羊献容,却迟了一步,羊献容为刘曜所得,但心里始终不能忘情,这一次出兵目地之一,即为迎回羊献容!
其二:石虎生性残暴,食人嗜血,曾于襄国朝堂夸下海口。要以关中百万头颅堆筑京观,以作为大王迎娶羊献容的贺礼!
其三:大执法张宾于大王驾前进馋,污蔑石虎残暴不仁,为一无能之辈。不足以坐镇关中,以百万头颅堆筑京观亦非石虎之言,而是出自于张宾抵毁之口。可曾记住?”
亲信默念了片刻,拱手道:“回大单于,末将已记入心里,绝不会忘记。”
慕容廆赞许般的点了点头,吩咐道:“你抵达关中后,先散布前两条。待石虎率军破关而入或是战败,再把第三条散布出来!好了,你回去做准备罢,明早抽个空子溜出营寨。爀要让人生疑。”
“请大单于放心,末将告退!”亲信施了一礼,转身而去。
目送着亲信的背影于眼前消失,慕容廆的脸上不禁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后笑容收起。脱去鞋袜,登榻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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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能驱赶寒冷,也能驱散黑暗,当清晨第一抹阳光洒落在建康街头的时候。宋袆已经依依不舍的被张灵芸从云峰怀里叫了起来,这一幅并不宽阔的胸膛。给她带来了安全与温暖,偎在这个人的怀里。她觉得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心里除了甜密与温情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去想,也难得睡了个安稳好觉。
然而,在宋袆眼里,张灵芸是家里的大妇,无论再怎么和蔼亲如姊妹,甚至共登一榻,可对于张灵芸的要求却不敢不听,她把自已定位于妾!
当时家中的外姓女子分为四个等级,妻、妾、侍妾、婢女。一般来说,当家里有客人来访时,侍妾会被唤出来‘招待’客人,属于家妓类型,包括歌舞姬、乐师等等。而婢女情况较为复杂,虽然大部分身份为奴,但极个别主母或女郎的贴女婢女的地位比妾还高,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宋袆觉得云峰不可能把她舀出来‘招待’客人,因此以妾自居,而且张灵芸说要教她练功,并列举了种种好处,比如廷缓衰老,保持体型等等诸如此类,也令她心中大动。…;
女人,尤其是美女,最害怕的就是衰老,变得鸡皮皱颜,失去身边男人的宠爱,只为了这一点,宋袆也不得不早早起来,更何况她自已也有变强的意愿。
有张灵芸与苏绮贞指点,云峰也乐得清闲,双手抱臂靠在花园里的一棵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宋袆在张灵芸与苏绮贞的摆弄下,作出各种动作礀式。今天的宋袆,身着窄袖紧身的衫襦,下身则是带条纹的小口裤,脚上套着小蛮靴,与平日华丽繁锁的服饰相比,倒也多了几分俏皮与活泼。
“师姊,师姊~~!”
就在这时,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很不和谐的传了过来,云峰不由得转头一看,果然是庚文君,手上提着个包袱,小脸蛋红扑扑的,鼻头沁着细密的汗珠。
张灵芸走上前去,疑惑道:“文君,你不在山上呆着,怎么跑这儿来了?师尊不是不让你下山的吗?”
庚文君可不好意思说是被赶下了山,她昨晚早已想好了自以为得当的说辞,于是扯住张灵芸胳膊,呵呵笑道:“师姊,是这样的,师尊觉得文君已到了瓶颈,说是要突破的话需下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