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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第2页)

沈蝶烟还在纠结于如何同濮阳宗政说清楚,濮阳宗政因为沈蝶烟自己主动的这几步,空着的手那么简单一挥,就打在了沈蝶烟的脸上。

除了百雨金外,其余人都是一脸的不置信,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的一出,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夫人可是一句话都还没说,宗主大人这——

沈蝶烟被那一耳光扇的,身子朝着一边面朝下倒去,她本能的用勾着脖子,拿额头抵在地上。虽然这姿势并不明显,在旁人眼中也看不出来什么奇怪的。但是,沈蝶烟的腰却能太高一点,腹部也能稍微腾空一些,不至于压住肚子里的孩子。

沈蝶烟的额头撞在地上,并不是很痛,可是整个脑袋却有些昏昏然的,同时也出好大的一个声响,连濮阳宗政自己都被这一声惊了一下。可是,沈蝶烟伏在地上,裙摆散开,上面红色的血迹更是清楚显眼,狠狠的刺着濮阳宗政的眼睛。再想着刚才百雨金在他耳边说的话,这让他如何能忍的住自己一胸的怒气与恨意。

沈蝶烟撑起身子,侧过身子一把抓住濮阳宗政的靴子,一句“濮阳你听我解释”都没有说出口,濮阳已经抬起脚,直接就踢在了她的腹部:“贱…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云烟过眼】………

沈蝶烟紧紧的抓住濮阳宗政软皮的黑色靴子口,濮阳宗政这一脚却让她连抓都抓不住了,整个人再次滚了出去,长长的指甲也崩断了两根。

全身都痛,新的旧的,里的外的,那么多,以至于沈蝶烟先觉得的,竟然是手指头上一阵钻心的疼。

雀鸣尖叫着跑到沈蝶烟跟前,原本被染成浅红色的裙子此刻已经被大片大片的嫣红浸的触目惊心。她伸出手,可又不敢去沾沈蝶烟。雀鸣哭的几乎快喘不过气,她转身跪着爬到濮阳宗政脚边:“宗主,您救救夫人吧,还有小小宗主,那是您的亲骨肉,是您一个孩子,宗主……您莫要听百雨金胡说八道造谣生事,您快点救救夫人吧,这事要是迟了……”

濮阳宗政将雀鸣踢到一边:“本尊还没说什么,你们就猜到了七七八八,可见你们心中还是有底的,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这女人既然敢背着本尊偷人,与别的男人淫惑宫闱,那也早该知道能有什么后果。贱人,没想到本尊居然还是穿破鞋的时候。”

濮阳宗政估摸着是气极了,居然说了这种鄙俗的话,脏话说完了仍旧一肚子的火没处,见沈蝶烟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那裙上的血迹才看一眼,就让他更加怒火冲天,上前又朝着沈蝶烟狠狠的踢了几脚。雀鸣连滚带爬的扑上来,也不敢直接抱着濮阳宗政的腿,于是人就扑到了沈蝶烟身上,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下了。

濮阳宗政踢了几脚后,似乎根本就不关心究竟是踢的谁。百雨金开始上来轻声细语的劝慰。沈蝶烟也没有听到她说的是什么,只看到她钻进濮阳宗政怀中,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而另一只手,则轻缓的拍着濮阳宗政的胸口,垂眉敛目,红唇轻启。

沈蝶烟看着她这幅温柔娴静的模样,就觉得有个大石头锤子不停的砸着她的胸口,钝钝的疼着。等着终于忍不住了,俯身吐出一口血,一半吐在了地上,另一半溅到了胸口的衣服上。雀鸣拍着她的胸口帮着顺气,手底下却有东西硌着,还没有等她将东西掏出来,沈蝶烟已经一把撕开领口,盘花的口子飞了一颗,露出里边的白色的贴身小褂的领子。沈蝶烟用一种掏心挖肺的架势从胸口抓出一块什么东西,手一挥,就扔到了濮阳宗政的脚边。

那东西在地上磕磕碰碰跳了几下后,就到了濮阳宗政眼皮底下了。

——纪生石。

“本尊的纪生石怎么会在你这个贱…人手里?”

百雨金将纪生石捡起来,交到了濮阳宗政的手中。

沈蝶烟眼睛半睁着,也不知究竟能不能看到什么东西什么人了,连气都是呼出去的多,吸进来的少。她摸摸索索的又伸手向自己的左腕探去,捋开袖子就要去退那个水镯。

雀鸣哭着说:“夫人,您别这样,您别这样。”

沈蝶烟重重的喘着气:“你把这给我摘下来,我,我不带他给的东西,摘下来。”

雀鸣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双手伸出去摘那镯子,可是捋了几次都没有捋下来:“夫人,摘……摘不下来。”

“这女人,莫非是疯了不成?”濮阳宗政的声音在沈蝶烟头上响起。紧接着就是百雨金轻柔的声音:“大人,这事情您就别管了,您消消气。这宫闱中的事情就交给臣妾吧,臣妾一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

沈蝶烟没有听到濮阳宗政是如何回答的,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回答。她抬头看着濮阳宗政,一双眼睛亮的可怕。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沈蝶烟忽然就抬起了手臂,然后重重的砸到地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沈蝶烟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尖锐的疼迅蔓延消失,然后就是湿漉漉的感觉。

她侧过头,看到自己手腕以及那一块地上只有一层被谁浸湿的痕迹,砸在地上的那块皮肤竟然被那水就割破了,血顺着腕子上的血流下来,。

濮阳宗政,这就是你送我的东西,竟然只是一掬清水。这意思是不是在说自己的种种,只不过是水中捞月。

即便你就是送我一块瓷片儿琉璃瓦,我摔下去还能听个响,可,这个,即便就是割破了我的手,也是跟你一样,不动声色,不费吹灰之力……

沈蝶烟闭上眼睛,将眼泪串子割断。

“夫人,夫人……”雀鸣抱着沈蝶烟,沈蝶烟这眼一黑晕了过去,她立刻哭的方寸大乱。

崞骁也不知道该把沈蝶烟往哪里带。濮阳宗政见沈蝶烟血水模糊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忽然也就觉得,自己搞这么多,反而没有想到最关键也是最可恨的一条,竟然就没有从沈蝶烟口中问出那个奸夫的名字。濮阳宗政被一股挫败与另一种不名状的情绪左右着,他急于想找一个通道开纾解这种能让人失去冷静的情绪。

百雨金认真的看了看濮阳宗政的脸色,然后说:“宗主,您不是说还有几位殿君在大殿中候着么,请将这事交于臣妾处理,臣妾一定彻查此事。”

“委屈你了。”濮阳宗政看着百雨金脸上的伤,“这女人不守妇道,狠毒阴险,你也不用对她太客气,还有,一定要把这事情查清楚。本尊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有天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本尊的女人。”

“是,您放心。”百雨金应了一声。

濮阳宗政看了眼被雀鸣抱住的沈蝶烟,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百雨金注视着濮阳宗政的渐渐远去的身影,等人离开了,远去了,不见了,这才转过什身,看着沈蝶烟。那种眼神,是胜利者的怜悯的眼神,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得意,仿佛这种结果,是意料之中的。

雀鸣防备的看着百雨金,连崞骁都上前两步,眼睛紧紧地盯着百雨金。百雨金看了看雀鸣,又看了看崞骁,像是才现这个人似的说了一句:“哟,殿君大人还在这里啊,怎么,您就这么关心烟夫人,还是说——”

百雨金这话说了一半,却被崞骁一个眼神止住了,也许也是故意将话说这么多,效果正是好。

雀鸣现在也没心情撂狠话或者做别的是什么了。她一直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不安过,因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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