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细细地打量着武凯,眼光中充满了一种不可解的神色。
绫儿娇声道:“公公,那是欧武凯欧公子,他救了绫儿的命。”
白二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似赞许,又似客气地向武凯招了招手道:“欧少侠,请过来一谈如何?”
“石雕神驼”这时满面怒容地瞪了“佝偻怪驼”一眼,低声道:“二先生,这小子好象是‘沙鹤血魔’的后人。”
“石雕神驼”忍不住低声怒喝道:“方驼子,你……”
白二先生将笔交给“石雕神驼”,砚交给“佝偻怪驼”,道:“你们且先去整理整理,我知道了。”
武凯这时已经缓步走了上来,对白二先生深深一躬道:“晚辈欧武凯,无心误入贵谷,尚望不罪才是!”
白二先生儒雅已极地笑道:“哪里的话,欧少侠义高云薄,老朽道谢还来不及,岂有怪罪之理,如不嫌弃的话,请屈驾蜗居一叙如何?”
武凯一见这位白二先生,打心里就生出一种亲切之感,只觉得这位白二先生和雹可亲,满面儒气,哪里像是位武功奇高的山野侠稳,闻他邀请,连忙笑答:“晚辈谢之不及,岂敢无礼!”
绫儿这时欢呼一声,道:“绫儿先去!”
身形一动,如飞朝石崖后绕去。
白二先生安步而行,边行边问道:“欧少侠如不嫌冒昧的话,请告示师承,老朽或许与少侠师门有旧亦未可知!”
武凯一楞,他实在自己也不知道该算是谁的徒弟。
白二先生见他犹豫,忙道:“老朽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如少侠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武凯歉然一笑,未予作答。
绕过石崖后,又是一惩白梅林,林后一湾清溪,溪上小桥横梁,桥后茅屋一盈,看来清雅已极。
进门后,屋内陈凤甚为简陋,窗边一桌,桌上正放着白二先生方才手持那方石砚及白笔。
墙上,悬着一副画像,画中人是一位和蔼非凡的中年英俊。
白二先生一进门,先朝那画像下跪,连叩三首后,起身人道:“老朽因怀念故土,倒教少侠见笑了!”
武凯这时正魂不守舍地望着画中人,心中油然生聘股孺慕之情,不禁想起自己爹爹与自己的娘,一个生死不明,一个下落不明,不觉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白二先生见状一震,他自从看见这少年以来就喜爱非常,同时他觉得这少年有许多地方与自己昔日的故主“武林圣君”甚为相象,这时一见他这种神情,不禁脱口道:“少侠,请恕老朽有一不情之问!”
武凯已然发现自己之失态,忙道:“前辈有什么话,尽管请说,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二先生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道:“少侠双亲是否健在?”
武凯惨然一笑道:“家父生死不明,家母下落不明。”
白二先生不禁歉然叹道:“先主‘武林圣君’不幸为仇家所乘,饮恨折身,主母及少主亦随之失踪,先主临终时,曾嘱老朽等四人退隐山林,务必寻得少主及主母后,不得重出江湖,今已事隔多年,主母及少主仍然涉无意讯,唉!欧少侠不怪老朽失态吧!”
武凯亦轻叹一声。
他心里感到奇怪,这白二先生武功那么高,那么他的主人武功一定更高了,要不然也称小“武林圣君”,居然还会有敌手,那么敌人是谁了?这时绫姑娘已然笑容满碉端着一些菜肴进来,道:“公公,绫儿给您做了菜,你有什么……”
一步踏进门来,见两人眼都是泪光闪动,不禁一怔,望了望壁上的画像,又看了看武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