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说出当年主谋之人么?”
夺命金环答非所问道:
“你说你是剑圣之子,可有什么凭证么?”
江雨舟嗖地一声,摘下胸前那块撑天令,向夺命金环一抛,沉声大喝道:
“你看这是何物?”
夺命金环接住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转头向那黑皮老头喝道:
“江东墨客,不趁此时斩草除根,将来没有我们活的日子了!”
江雨舟一闻江东墨客几字,心头又是一动,谁知就在他惊怔之际,那肤黑如漆的江东墨客,也闪电般转过头来,大声喝道:
“六阳手,三才剑,你们不赶快出来,还想逃得了干系么?”
话声一落,人群中应声纵出两个人来。
头一个赤面大汉,双目金光闪灼,两手红似火,大约就是那六阳手。
另一个双肩瘦削,形消骨立,背插一柄三寸来宽的铁剑,不问可知,就是三才剑。
二人一出,群贼胆气立壮,但闻叮一声,夺命金环侯彪闪电般亮
出了那对镇慑武林的金环,大吼一声,分由上下各攻出一招奇诡绝伦的怪招。
江雨舟此时撑天令业已离身,无形中性格大变,只觉恨意狂涌,怒火激荡,大喝一声,右掌业已闪电般拍了过去。
一招接实,江雨舟脚下一晃,夺命金环更被震出五步,脚步踉跄,心头激荡,“哇”地喷出一口热血。
但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江东墨客和六阳手已如闪电般扑到。
江东墨客固然掌动风生,凌厉迫人;六阳手举掌亮腕之际,更是劲气如火,砭肤难耐。
醉乡老顽童见状哪肯坐视,大笑一声,跨步疾过。
可是,江雨舟此时血冷如冰,傲气凌云,见状竟然大喝一声:
“老人家退下,让我今天杀个痛快!”
身形一闪,业已抢在醉乡老顽童之前,双掌疾分,左取江东墨客,右袭六阳手,一招两式,闪电般攻了出去。
醉乡老顽童知他性格冷傲,见状向左一飘,射出八步。双足落地,但闻“轰轰”两声,江东墨客和六阳手齐被震出八尺,江雨舟也脚步不稳连退三步。
三才剑此时正立在江雨舟身后,哪肯错过这种良机,狂笑一声,剑尖倏地振起七朵金花,分向江雨舟周身罩来。
这老贼出招阴狠毒辣,看得醉乡老顽童心下一凛,大声惊呼道:
“年轻人,当心!”
他在一边替江雨舟担心,谁知话音未落,江雨舟业已闪电般欺出八步,不但避开了三才剑的偷袭,并还在电光火石之间亮出那支般若凤笛,只听一声刺耳锐啸。
场中诸人但觉心头一凛,江雨舟笛演“鸿鹊乘风”,直指夺命金环侯彪。
夺命金环心头一凛,双环陡地向外一格。
江雨舟久经大敌,经验渐丰,知道其余三人此时定已跟踪而上,自己若要硬攻夺命金环侯彪,定必变成四面受敌之势。
于时心念一动,突然玉笛倒抡,狂笑转身,脚步一跨,疾攻三招。
他猜得一点儿不错,江东墨客等三人果已跟踪而来,这一下转身出招,由左右攻来的江东墨客与六阳手,顿时成了面对面的形势,二人心头一凛,慌不迭抽招疾退。
但三才剑原是随江雨舟身后追袭,及至江雨舟蓦然转身,立即咫尺相对,闪躲不及,惊骇中举剑疾架。
可是,江雨舟这三招凤笛奇学,他哪里能够架得开,但闻一阵叮叮当当,那支剑已被绞为三段,眼前一花,胸前被江雨舟连戳七个圆孔,鲜血急射如同泉涌。
江雨舟一招击毙三才剑,群贼心头大凛,江雨舟把握这千载难逢之机,笛声怪啸,凌空横飞,左手右笛,双管齐下。
六阳手心头一凛,凤笛已至面门,未容侧身闪躲,江雨舟蓦地手腕一沉,立即“噗”的一声,六阳手肚破肠流扑地而亡。
几乎就在同时,江雨舟左掌攻出的那招“斗牛龙光”,也由江东墨客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