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尽管脑海里炙热滚烫叫嚣着,但柏颜只是微俯身,在她的肩上落在一个轻柔的吻。
“别痛。”
你疼的时候,我也会疼。
姜知晚只觉得柔软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
柏颜直起身子:“灯光太暗了,有些看不清。”
比寒霜还清冽的香气围绕在身旁,姜知晚晕晕乎乎地,她仰头看向灯泡,喃喃道:“是很暗。”
暗到可以藏住盛夏的晚风,却藏不住吐息间的温度。
柏颜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锡箔纸状的东西,踩在椅子上,将这块银白色的纸板捆在灯泡上。
暖黄色的灯光印在银白色纸板上,陡然变亮了许多。
屋里都亮堂了。
姜知晚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盖住自己的肩颈,手心湿润。
掌心下的温度热得可怕,她俶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姐姐,你”姜知晚的眼睛比白炽灯还亮,一瞬不瞬地摄住柏颜,“你刚刚”
柏颜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薄白眼皮轻撩:“刚刚怎么了?”
姜知晚像是要嘴里的话吞下去再反刍才能吐出来,脸颊泛红:“你刚刚亲我”
柏颜略微挑眉:“有吗?”
姜知晚没想到柏颜居然不承认,又用反问句。
偏偏这眉梢微挑的动作让她心尖被揪了一下般难耐,颤巍巍地吐露着欢喜。
她凑近柏颜面前,双手箍着她的腰肢,讨要说法:“明明就是亲了。”
柏颜眼前是少女精雕细刻的精致面容,琉璃色猫眼里满是自己。
她扬了扬唇:“可能是灯光太暗了,凑近看时不小心碰到了。”
姜知晚忍不住掐着手底的腰肢让人贴近自己,细软的腰肢就像是早晨挑选的花枝,一掐就要断。
清冷如玉的人就这样伏在手心上。
两人靠得太近,近到眼里只有彼此,每一簇眼睫都泛着光。
如果没有调亮那盏灯,兴许也不能让细碎的光落在眼睫上跳跃。
已经张开的少女骨相优越,初具成年的魅力。
也就是她从未在梦中照镜子,如果她照过镜子,就会发现,她的模样并没有变成十六七岁,依旧是那张美得肆意的脸。
柏颜手指轻抚,在姜知jsg晚卷翘的眼睫上轻轻拨弄,像雪山的风眷念缠绕着落下的碎琼乱玉,带着雪安静地睡在寒潭中。
姜知晚眼睫轻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