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宙噎住,真的就是表演魔术吗?
他都已经决定好献身了。
表演中规中矩,还有些松懈之后的遗憾
等他从包厢里出去,全然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还没下楼,又被黑衣保镖抓去了另一间包厢里面。
包厢昏暗,刺鼻的酒味和烟味混在一起。
女人艳丽的唇含着烟嘴,猩红的火星在指尖缭绕,她扬了扬下巴,里面有人推了一沓钱过去。
男男女女贴在一起,裙摆上撩,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
这才像是包厢里应该有的模样。
伊宙没接,有些小心地问她:“女士,你有什么事吗?”
身侧的小女生伏在女人怀里,她往后仰去,吐出白色的烟雾,语气淡漠:“刚刚进那个包厢做什么了?”
额其实大家都签过保密协议,但刚刚那种事,值得保密吗?
有什么保密的必要性吗?
伊宙眼神飘忽,清秀眉眼下透露出一种怅然若失。
而且他还有恼怒,这些包厢的客人都是怎么回事?正事一点不干,都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女人弹了弹指间的烟,继续说道:“放心,蒲子明不会为难你。”
又是一个直呼店长大名的人,现在坠春酒吧已经没落了吗?蒲店长在外面已经没地位了?
伊宙想起刚刚的女生微垂着眼睫,眼神清澈坦荡,忍不住抿直了唇。
女人眼底浮现出阴霾,高跟鞋踩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声响,眉眼不耐:“说。”
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上前,钳着伊宙双手。
“要钱,还是进医院?”
女人又吸了口烟:“就算蒲子明背后的人来找我麻烦,可你也已经进医院了。”
伊宙吐着气,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撇过脸去:“他们让我去表演魔术。”
女人眉峰聚拢,红唇轻掀:“就只是表演魔术吗?”
伊宙还真想刚刚不只是表演魔术,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挣扎着把手抽出来,揉着手腕,没好气地说道:“就是表演魔术。”
他听出了女人语气里的放松,故意抱怨道:“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花这么多钱,就让我表演几次打响指然后变出花朵。”
女人轻笑,眼神俶尔放柔和:“她就是这样的。”
伊宙咬着唇瓣内侧,知道自己猜对了。
但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女人,想要探究那间包厢里的谁。
女人点了点头,示意保镖拿钱:“拿了钱,自己管好嘴巴。”
伊宙没再多说什么,接过钱离开。
站在拐角处的时候,他低头数了数,才两万块
搞这么大阵仗,又是保镖,又是威胁他进医院,才给两万块钱。
伊宙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色的卡,刚刚的女孩子就为了学习这么简单的魔术,可是给了七位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