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被困在一间只能依靠外界来保障安全的屋子里,等待命运做出最后的判决。
——每个人也有能做到的事情。
就像尽管汉娜不擅长这些,但总有她能帮上忙的地方——她毕竟是个向导。
但是,失去了家乡的向导在跟随着自己的指导者为未来可能的机会做准备的时候,也仍旧会忍不住去怀疑——
真的会有救援或者至少是尝试联系上她们的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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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882年1月16日。
瓦良格号基站型飞船。
“能不能把人救回来是看天看运气的事,但让不让现在陷在那些危险境地里的同志知道我们还在寻找他们,在努力和他们建立联系,尝试把他们救出来是我们的事。”
这是阿弗烈·陶德带着被抽调过来的人们开始工作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的交谈就仅限于工作了。
还有人员调换。
毕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以哪一种理由为主,这里的工作都都是为了找到同志们,然后救出他们。
而阿弗烈·陶德确实是在做“我们的事”。
这个圆圆胖胖,天天吃营养剂都减不下来体型的前sg人员有一种格外离奇的想象能力和战斗嗅觉,作为一艘基站型飞船的头脑,硬生生把躲躲藏藏在贵族们的高压统治下寻找不知道失落到天边那里的同志这件事变成了碾压贵族们手里那点儿进化者,顺便和同志们建立个精神链接。
大概是因为出身sg,所以阿弗烈对进化者的运用格外熟稔,也格外超出留共的想象。
例如“啊,对啊,精神传讯和通讯用的都是电磁波嘛,而且我还申请了指向性精神干预场发生仪,我们可以改装一下,让向导同志们利用发生仪扫扫这颗行星,试试能不能抓到我们同志的思维——指向性干预场覆盖面积不大?我们不是一艘飞船吗?”
例如“我们的飞船性能不错,可以甩掉追杀的飞船,至于穿外骨骼出来追杀的哨兵其实可以用比较简单的方式来处理。来,我们现在调整一下基站信号,我记得林娜小姐给过我……对,就是这个,据说这是人死后残余脑电波被宇宙射线保存下来的频率。好的,然后我们大功率向外扩散信号,这样哨兵们就会看到很多东西,看不到我们了。”
例如“向导不能和普通人建立精神链接,只能偶尔连上线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至少我们拿到了一部分同志的所在地点和预计转移地点,这是好事!”
……
这落实了阿弗烈·陶德的能力的同时,也让这一小组的人员内部开始互相传递一些古怪的消息——举个例子,阿弗烈·陶德先生曾经以普通人之身在sg成为至少一个营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