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庆幸自己刚刚没再继续多说下去。
江晴笙随手给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递了杯果汁,“你不用应酬一下?光跟着我干嘛?”
岑淮予单手接过她递来的果汁,一记冷冽的眼神又扫到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男人身上。
“我要是不跟着都不知道你那么受欢迎。”
江晴笙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怎么了?”
“笙笙,总是有一堆男人像苍蝇一样绕着你飞,我很生气。”
“你有病吧岑淮予,苍蝇喜欢绕着屎飞,我是屎吗?”
岑淮予怔然。
他是真的不敢说话了。
因为再说下去,江晴笙很有可能会给他吃一巴掌。
江逾白结束应酬找到江晴笙的时候,发现她喝酒喝得脸颊红红。
江逾白朝着她说:“走吧,回家了。”
“不再玩会儿?”
江晴笙又端起一杯酒,江逾白和岑淮予都来不及拦,她已经一饮而尽。
她摇晃着空酒杯,“这里的酒还不错。”
江逾白无奈的“嘶”了声,转头把锅甩到岑淮予身上。
“不是,你都不知道拦着她点吗,她都喝多了吧!”
江晴笙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清醒的,只是喝酒喝的有点脸红。
岑淮予对着江逾白说:“我哪敢拦着她,哥,我没话语权。”
江逾白:“……我服了。”
他打电话给司机,让其把车开出来,他们准备走了。
江晴笙没喝醉,跟在江逾白身后打了哈欠。
江逾白说:“送你回公寓。”
“好。”
岑淮予见兄妹俩已经走了,也跟着一起离开。
结果江逾白人还没上车,就接了一通林殊晚的电话,说是薯条又丢了。
“又丢了?”江逾白疑惑,忍不住说,“林殊晚,你这样的行为很容易让我误会你想通过我们曾经共同抚养的狗来制造和我独处的机会。”
江晴笙在一旁默默听着,听完这通发言后瞪大了眼。
这话讲出去真的不会被打吗?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破口大骂了几声,立马挂断了。
江逾白对着手机怔愣几秒,旋即听见江晴笙问:
“江逾白,你别告诉我你平常就是这么追晚晚姐的。”
江逾白:“?”
江晴笙:“难怪追不上,我要是晚晚姐直接把你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