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还是一国之君。
东夜没灭国,也是万幸。
不知是气的,还是水喝急了,元杳胃有些难受。
咕噜
肚子竟然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元杳神色变得古怪。
她肚子没叫呀。
旁边,怀柔红了脸:杳儿
元杳侧过头。
怀柔尴尬地问:杳儿,需要出恭么,一起?
需要!
太需要了!
元杳一把抓了怀柔的手:快些走!
她好难受!
怀遥一脸莫名:你俩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怀柔神色痛苦,反手握住元杳的手,对怀遥道:怀遥,你先看着,我和杳儿去去就来。
行。怀遥大大咧咧道:快去快回!
元杳扶着怀柔下了看台,抓住副将问:恭桶啊不,茅房在哪里?
副将表情分外精彩,像是惊呆了一般,伸手一指:往前直走,向左转,走一百米,再向右转,走两百米
元杳伸手比划了一下。
她快哭了。
怎么这么远?
她拽上怀柔,一路狂奔。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两人才找到茅房。
万幸,禁军大营的茅房,还算干净
元杳把怀柔推进一个格子间后,自己就入了另一个格子间。
过了许久,她才疲软地出了格子间,舀起清水冲了手。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哑着声音问:怀柔姐姐,你好了么?
回答她的,是一片静寂。
元杳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