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其中一个东夜使臣道:你们楚国这般着急站出来,莫非,你们的皇子,愿意入赘千华宫?
楚国使臣沉默。
所有人,全都在看云潺。
连元杳,也一脸惊讶地看向云潺。
云潺抬眸,朝她看来。
目光,纠缠在一处。
元杳望着云潺,给他使眼色,冲他摇头
云潺,别开口
于云潺而言,入赘,就相当于变相囚禁在大齐
别人可以开玩笑,说入赘千华宫。
但,云潺不可以!
当年,他可是以质子的身份入的大齐。
质子,再入赘,他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元杳都快急死了。
够了!
九千岁冰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顿时,元杳松了一口气。
九千岁扫了一眼云潺,再看向楚国使臣时,冷冷道:元杳,是本座的女儿。
本座不让她出嫁,她就谁也不嫁!
她才及笄,十五岁的年华,谈婚论嫁太早了!
提亲一事,不许再提!
楚国使臣和东夜使臣,自讨了个没趣,全都悻悻地坐回案席上去。
九千岁目光落在楚国使臣处:本座早就知晓,云潺在楚国不受宠,未曾想,你们楚国,竟轻贱他至此!
云潺皇子,好歹也是我大齐国学院的学子。
你们这般轻贱他,是在打大齐国学院的脸?
还是说,你们在打本座的脸?
楚国使臣:
一群人,被骂得面红耳赤,根本没有还口的能力和勇气。
九千岁开了口,谁还敢提元杳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