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凛,双手慢慢的垂下来,任他亲吻,从嘴唇到牙齿,舌头,口腔全被舔个遍。
鼻子,脸颊,耳朵,脖子……
宝宝,小五哥,对不起,别怪我。
他的大手从脖子里shen进去,锁骨;我全身一颤:“别,碰那里,轻点,我受不了……”
他一用力,轻薄的长袍撕成两半,分开两边。
皮肤果露在空气里,他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好像用目光抚摸每一寸肌肤
“别动那里,别动……”
他恶劣的摆弄我guang滑的身子,“那你自己动。”
他躺下,笑眼里有威胁,暗示,压抑不住的情yu。
我低下头,慢慢的吻上他的肌肤……
头晕目眩,满口的腥甜被堵着呛下去,手酸的要抽筋了。
他的xiong口剧烈的喘息着,松开抓着我脑后头发的手,脸上浮现出一种gao潮后的迷离,满足的歪在床上。
我捂着嘴,踉踉跄跄的奔向卫生间,关上门,开始狂吐,好像把整个胃都翻过来了一样,涕泪交流,痛苦不堪。
没关系,宝宝,完事了,别害怕,没事了。
等会儿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去看小动物。
宝宝都喜欢小动物吧?应该是这样的。
洗了个澡,回房间随便拎了件衣服穿上,还是南亚风格的长袍,白色真丝,下坠感好,极简造型,行云流水般的顺畅,腰上有根金色的丝绦,随便一系。
回头,宽阔,奢侈,舒适的白色大床上,沈瀛洲已经睡熟了。
梦中的他,五官少了冷酷的线条,放松柔和了许多,完美的比例。
在晨光中,有种脱俗的帅气和气质。
即使颜值逆天,也掩盖不了他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的个性。
如果他没有我所不知道的仇恨的话,应该不会这么极端吧?
乌鳢亚媞见我出现在一楼,“你不陪主人吗?”
“ 他还在睡觉。”
吩咐厨娘给我准备了早饭。
清新爽口的野菜粥,有浓郁的大自然的味道在里面,喝了多半碗。
吃完饭,通差和我一起去岛西部的养殖场,路过巨大的风电机。
我看这台风电机,嘲讽的笑,这是丰裕风电出品的,没准上面某个零件还是老爸加工的。
风电机是岛上重要的基础设备,我曾经试图损坏它,让维修人员来修理,让他们给我带出消息去。
呵呵,既然是重要基础设施,铁门,铁窗,铁锁!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完全没辙!
站在山坡的最高处,望见了山坳里的养殖场的蓝色屋顶,空中又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
果然,沈瀛洲来了之后,这个岛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还没走到养殖场,通差的手机响了:“通差,带林先生回来。”
看看山坳里的鸡鸭鹅,小羊,小牛们“再见,小可爱们,得到傍晚再来找你们玩。”
既然无力反抗,那就顺其自然吧。
等我们回了主宅,还是被三楼浓浓的医学氛围给震惊了。
一排医生,白种人,黄种人,头发花白的老科学家,精神矍铄的中年人,御姐气质的女医生。
男女六个人,再加上原来的两个医生,能搓两桌麻将了,这是要干什么?
沈瀛洲已经起床了,被直升机降落在屋顶的声音吵醒的吧?
一群人全都之刷刷的盯着我看,像是盯着养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