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胳膊,想走,嗬,擒拿都使出来了,一手摁住我的肩膀,一手抓住手腕别到背后。
挣扎几下,靠,这大手像钳子似的。“放开我!”
不是他的对手,抬起脚猛地往他脚上踩,我不是女的,不穿高跟鞋,女子防身术这招因为穿着跑鞋,效果大大折扣。
他虽然吃痛,却没放开。
脸被压在墙上,我侧脸大叫:“我的鼻子是刚做的,你给我弄坏了,得赔!”
他一听,哈哈大笑,放了手。
我转过来,一脸气愤;“现在毒品也强买强卖了么?”
他伸手要摸我的鼻子,我紧忙捂住,他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毒贩么?”
“你说一起happy一下是什么意思?”
“除了毒品还有很多可以开心的事啊。”
“不感兴趣。”
“你的鼻子真是做的?”
“和你无关。”心情不爽,回宿舍,明天还有事呢。
他跟上来:“去喝杯,我请。”
“我不喝酒。”
“喝果汁?”
“明天我还有事儿。”
“甜心,就是看你不高兴,想让你开心一下拉,我不是坏人,也是VIP会员,有正经工作,不要把我当坏叔叔拉。”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叫甜心,心情沮丧极了:“大叔,我们不熟。我自己的事儿,自己能解决,不用你关心,再见,再也不见!”
这心散的,越散越堵的慌。
日子就在新的挑战,新的工作,新的任务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虽然和惠在一个公司,但不
同部门,销售又经常出差,在公司的时间越发的少。
几个月下来也没见惠几次。
有时我自己也想,是不是惠只是我的一个习惯,习惯照顾她,习惯想着她,习惯看见她。
改变这个习惯,对我来说,比较困难而已。
年前最后一个标。高铁项目,大概13亿。
张姐已经提前和几个公司打过招呼了,这次准备围标。
每个参与的公司,事后给他们点小钱就行了。
海塑集团,势在必得。
我接触的业务多了,慢慢的发现,这个世界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身价几十亿的人比比皆是。
我那点小钱,什么也干不了。
想当初中奖时的狂喜,不由的摇头。
因此,更踏实,认真的完成张姐布置的工作。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很出人意料,有很多事,总是会脱轨的,不安你的意思前进。
一早,好几个公司的人,都拿着准备好的材料,出现在招标办公室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