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天,他一直相对老实一些,只是搂搂抱抱,摸摸亲亲,没像那天那样激烈。
虽然开着空气和空气干燥机,两个大男人搂着也很不舒服,好吧?
不想说,不想回忆,说多了都是泪。
直升飞机,这几天倒是忙忙碌碌,几乎每天都飞一趟,有时候是设备,有时候是人。
被告知,还有最后一项复杂的检查。
吃完晚饭,沈瀛洲陪我散了一会步,回来,洗漱干净,他送我到医疗室门前,
环着我的腰,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十分绵长轻柔的吻。
只是平静的接受,既不主动,也不拒绝,因为这是交换,为了宝宝做的交换。
只是忍耐着,他的唇舌在唇瓣和舌尖掠夺,
亲不够吗?
就在我不能忍耐的时候,他松开了嘴唇,捧着脸:“过了今晚,一切都好了。你安心去吧,别想太多。”
目光闪烁,有点深邃,有点复杂,抑或有点内疚?
白医生熟练的给我贴上各种检测脉搏,血压的贴,面罩也戴上,
很快,我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的既不安稳,耳边偶尔传来几句谈话声,听见却记不住。
机器兹兹运行的声音。
有人在摆弄我的身体,那是在做检查,可是有什么异物,进入体内,xia体被撑开,极不舒服。
想睁开眼,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不安,惶恐却说不出话。
觉得有些什么正在改变,却不知道是什么。
连思想也好像凝结了,思考的极慢。
后来,一切安静了。
那个小孩子又在哭,“你为什么不要我了?爸比,爸比”
我想去哄他,却摸不到他,好着急,好心疼,像上次一样,在噩梦中惊醒。
第一眼,遇上了沈瀛洲关切的眼神,立即抬手摸摸头:“又做噩梦了?都出汗了。”
看看窗外,天已经大亮了。
“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累。”
“累,那就歇着吧,想吃什么东西?我让厨娘去做。”
“粥。”粥能喝下去,别的担心吃下去会吐。
他起身下去了,闭上眼睛,觉得小腹木木的下坠的感觉。
昨晚的一切都记不起来,只记得那个梦。
轻轻的抚摸小腹:“爸比没有不要你呀,我一直努力在争取我们的生存权。
你也要好好的,不要老哭啊。
爸比不会丢下你的,你是爸比现在最重要的人啊。”
一双大手抚摸上我的脸:“又睡着了?起来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