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狐媚子越来越会勾人了。
“不过呢,就算你开心了,这解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了。”
楚裙下巴微抬,“凭什么啊,咱家富贵炼丹不辛苦啊?”
听到‘咱家’两字,帝臣蹙眉,听到下一句,眉眼舒展。
“咱家归澜的平白被他们怨恨不委屈吗?”
“咱又不是他们的亲爹亲娘,哪来的义务一定要去救他们?戳着我脊梁骨骂了我千年呢,合着我还该救他们?”
“他们被楚家人误导好无辜,我还冤呢!我千古大冤种!”
“比冤谁能冤过我?!我楚衣侯冤种之名有假?哦,倒是有,妖皇那个冤种可以和我并驾齐驱。”
冤种妖皇冷不丁笑出了声。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妖皇陛下点头:“至理名言,醒世绝句。”
女魔头脸都不红:“嗯,我也觉得,就喜欢这种马屁!”
帝臣笑意未停,这一路真是被楚裙逗笑了好几次。
“有这么好笑?”
“嗯,”帝臣似笑非笑看向她:“有妖皇作伴,楚衣侯被冤的这一路,倒是不寂寞。”
楚裙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是啊,妖皇何其荣幸,有本侯作伴。”
帝臣眸色微动,忽然想起了与她刚重逢那会儿,自己扮成云夙,与她杯酒话冤种的旧事。
总觉得她这一次鬼葬山之行,‘收获’颇丰呢?
“归澜,”楚裙眯眼道:“咱们打个赌呗。”
“赌什么?”
“就赌谁能猜到对方的秘密。”
帝臣睨了她一眼:“彩头?”
“这个自然由赢家定,赢了嘛,便能为所欲为。”
帝臣在心里默念那四字。
为、所、欲、为。
“好。”
楚裙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