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后赵枋小步跑了过去:
“母后!儿臣要睡中间!”
“陛下,我听说睡着的孩子,胳膊这样,是不会落下去的”
看着落在褥子上的赵枋胳膊,
皇后朝着一旁的女官点了点头,
皇帝则是一脸的跃跃欲试。
一旁的隔间中
鲸油的蜡烛被名贵的帛纱灯罩罩着,发出了温柔而明黄色的亮光。
女官温柔的将赵枋抱到了榻上,
给赵枋整理好被褥后,就看到了赵枋睁着大而亮的眼睛,
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哪有一丝睡着的样子。
女官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随后赵枋躺在榻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女官笑着摇头,转身去给他端上了一小碟滴酥。
赵枋侧头满是疼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妹妹,你睡着了,不是哥哥不疼你哟!啊哦!”
吃了几口滴酥后,
漱了口,赵枋侧躺拿着一个刚才皇帝扔的铜板,前后仔细瞅了瞅,
随后他嘴角带笑,将铜板放到了枕头下面。
冬至日的潘楼街上,
如徐载靖、齐衡等这般衣着华丽的贵公子并不少见,
所以街上的铺子正店大部分都如周家的店铺一般,摆出了珍品吸引路人们的注意。
门口的小二、伙计看到徐载靖这帮人过来,通常不用青云、不为等动手,
店家自己就会赶忙让围观的人让出一条路来。
走到一处挂着‘酒’字旗的店铺门口的时候,情况也是和之前相同,
围观的主动或者被动的让开了路:
“诸位贵客!此乃朱太妃家名酒琼酥!驱寒一绝!”
“是十年前我家主人受朱家厨司邀请做菜得的赏赐!”
“市价五十贯一坛!五贯扑一次!”
门口的管事拱手吆喝着,
身旁的齐衡看着徐载靖兴致盎然的样子,低声道:
“靖哥,朱太妃家的琼酥酒也就那样,远不如我家的玉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