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少愣后恢复了刚才的状态,媚笑道:“什么怎么样?你既然把我救了出来,我该好好谢谢你啊!公子你过来啊!”女子妩媚的朝破天招了招手,惑人之心暴露无疑。
破天对这媚惑的表情还真的有些免疫,这女子虽说是貌美如花,但是与水柔,碧水相比还不如草鸡一般,破天怎么会被迷惑。
双目警惕的盯着女子的一举一动,缓慢的移动着脚步朝她靠近,手中那三双凤凰尾翎在空气中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淡红色光芒,一颤一颤的似乎蓄力待发。
这女子见眼前这个家伙丝毫没有露出半丝松懈,心中大急,难道今天我真要命丧当场?这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会丝毫不为我所动那?难道要我,对了就这样,看你还能坚持?
破天一步一步的逼近中,那女子一脸恐慌,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最后靠在一株枯死的妖树上眼睛有些绝望的看着破天,口中尖叫道:“你,你这个禽兽,你想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喊人了!”
破天几乎被她这句禽兽气的背过气去,怒道:“你说什么?谁是禽兽?说明白!”脚下仍然步步紧逼,转眼就要来到女子身前。
下面女子的动作让破天终生难忘,直至千年后还不时对此仍有余悸,自此后记住了一个道理,女人惹不得,尤其是绝境中的女人,什么招数都用的出来。
只听‘呲啦’一声怪响,破天眼前不足五步的那个女人,狠力的撕碎了自己身上原本就单薄的衣衫,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裸露了出来,那女子敞开喉咙惊声叫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欺负弱女子了!”尽力的喊叫之余,那一双雪白的玉兔不住的上下颤抖着。
破天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光景,顿时间便傻在了当场,眼前一片春光,鼻间也幽幽的传来了一阵让人迷离的女人体香,那两团跳动的玉兔让他几乎有冲动伸手抚摩下到底是什么样消魂的感觉。
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啸声,还未等破天从那片白花花的胸膛前醒来,几道身影‘嗖,嗖,嗖’便落在了破天面前。
等到破天清醒过来后却看到几个怒容满面的家伙正在瞅着自己,其中一人似乎甚是眼熟,随即便想到了,这个眼熟的正是那祝家的公子,祝钦明。
破天心中暗叫不好,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可真说不清道不明了,还好我与这祝公子稍微有些熟识,我可要仔细将事情说明白,免的以后落个色狼的恶名。
“原来是祝公子,这件事情实际上不是……”
“好啊,好啊,我当是谁,原来是破天兄,没想到一向外表正直的破天胸竟然作出如此行径,真让我等心寒啊!几位长老看住他,莫要让他逃走,我先问问这小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祝公子心中大笑,你这小子原本只想暗中下手,这下倒好你给我送来了下手的理由,小子到了黄泉之下可不要怪我啊!
祝钦明将身上的披风揭下将那女子裸露的身体包裹了起来,微笑的问道:“这位姑娘不要害怕,我们几人是华夏执法者,有什么冤情你就尽管说来,我们绝对会为你做主的!”
这女子开始只是一楞,怎么会事?怎么自己的师兄们没有来,却来了几个修炼者,而且看形式这个坏笑的家伙与那小子似乎有仇怨,不管了反正内只要替我出了这口怨气,无论是谁都可以。
这女子马上装做一幅可怜模样,眼中泪水仿佛不要钱似的瞬间就打湿了衣衫,哭诉道:“这位公子,你们来的可真及时啊,晚来一步奴家的清白就让这小贼给玷污了!”
“哦,你仔细说来?”祝钦明佯装诧异道:“据我了解破天兄好象不是那种人啊!”
女子哭的更凶了,“呜呜,公子你有所不知啊,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奴家原本是暗语镇人,因家境贫寒,所以到这峡谷中采集草药换些钱来填补家用。没想到遇到那个可恶的家伙,他见奴家美貌,便要对奴家动手动脚,奴家定然是不肯。一路逃到这里,那个家伙终于耐不住性子,将我衣衫撕破,就要行凶,恰好几位出现救了奴家清白,奴家这里给几位叩头了!”说罢便佯装要跪。
祝钦明急忙将她扶起道:“小姐请放心,这件事情我定然会为你做主,你且后退这个家伙还有些手段,不要让战斗波及到你。”
“多谢公子。”这女子知趣的退到远处观看。
祝钦明来到破天面前,面带怒容道:“哼,我实在没有想到破天兄竟然是如此禽兽之人,还不快乖乖束手就擒,随我回去听候发落!”
破天心中大急道:“祝公子,你真的误会了,其实这女子是冥修者,我追赶了她一路,来到这里他计策百出,然后就……”
祝钦明仰了仰剑眉,怒道:“你不要信口开河,我看那女子就是一普通人,而且既然他是冥修者以你的修为一剑杀了就是,又为何要撕人家衣衫?难道说是她自己撕破,哼我才不听你诡言狡辩,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否则的话,我手下四大长老可不是说着玩的。”
破天还要解释,却见那祝钦明一挥手道:“四长老,将他拿下,如果反抗格杀勿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