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瞳孔猛地一沉,惊讶的久久说不出话。怎么会,顾景不是已经——
警察继续道:“顾修,请和我们走一趟。”
顾景看着一个个失色的股东出口平复:“这几日,关于顾家留言一事,我正式做出回应
,顾家掌管者——顾景。”
“”
在坐的各位皆站起,眼观鼻,鼻观眼。有人率先接受,渐渐的有人跟着点头示意。他们站起身来,甚至不再如同刚才的反应那样抗拒,
一个个都说起了客套话,询问顾景身体状况如何。
顾景仍是笑着,眼底的冷漠却更加冰冷。他看着顾修大惊失色的表情走进几步,唇被他扯的弧度更大,明明是笑,顾修却身体寒冷无比。
顾景慢慢的靠向他的耳边,他听见男人的声音低沉,很轻,却像千斤重的压在心底,他惊恐的看着他。
他说:“顾修,你对安然做的,我都要在你身上加倍讨回来。”
顾修挣扎着,却被身后的警察控制,被强制带出——
他惊恐,他在笑——,直到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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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的灯取代成华的白天,时间流逝到晚上。顾景满身疲惫的回到医院时,夏槐还没走。她看着一脸失落的顾景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顾景朝她点点头,夏槐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走到病房门前时,夏槐出声:
“明日——”
顾景没太大反应,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视线一直紧紧追随着床上的女人。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是疑问?
夏槐继续道:“明日我再来吧——”
顾景:“”
许是晚上的缘故,病房外的走廊很安静,从病房里传来男人小声的啜泣萦绕在夏槐耳边久久不能平息。
走了几步,夏槐返回。她没继续离开,而是转身坐在了走廊上的凳子,手腕上的表走了一秒又一秒,她安安静静的坐了半小时才起身。
这次的她步子坚定的走着,头也没回。一股风吹来,夏槐瞬间清醒几分。离的远了,悬在她心口的气终于能顺畅的深呼吸一次。
她抬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四周,又想到病房里的男人。
一个人陪在安然的身边,看着她,陪她说话,却不能给他回应。
再次的,继续望着她,留下泪痕。
无数个深夜,持续轮回。
而这,只是被她发现的,
其中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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