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缓缓叹息一声,就不能刷完牙再亲嘛!
“阿景——”
男人立刻看向她。
好大一会,安然败下阵来,拒绝的话演变成退让:“亲脖子吧——”,安然回看他说道。
松软的发丝顶着她的下巴,痒意一阵一阵的挠在她的心尖。安然大脑之间忽然弹出一个要命的想法,会不会还没等到顾景恢复正常,自己就已经被他撩拨的快憋死了。
大早上的就这么刺激确实有些过激了吧?!!!
男人整个脑袋都埋在她的脖颈侧,湿润的唇顺着脖颈游走,一点一点的轻吮。很快安然的脖子上就留下一块块红痕。
倏忽,不可抑制的安然轻呼一声。
“别——。”
话音刚落,男人身体猛的一愣,两秒不到,像是故意般,顾景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又一次的,安然再次轻呼出声。
像是得到验证般,男人低低轻笑出声,胸腔发出阵阵震动。
“阿景——”,安然不满的软着声喊他。这人这么这么坏。
许是男人藏在心底的可恶,顾景的唇像刚才那样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安然小巧的耳形,描述着轮廓,诉说着对彼此的喜爱与心意。
一股细流的风带着半掩的窗帘轻轻舞动,似乎吹的昏黄的阳光都在跳舞,清晨的房间内,两人身影纠缠,呼吸交错,深一下,浅一下。
也是那刻,安然猛地回神,自己应该不会等到那天。
因为,
她无比的确信。
自己,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且,非常近的日子。
对,她的,这位单纯的,且毫无心眼的老公。
——霸王硬上弓。
枝繁叶茂,六月打响。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时常夏槐跑来向安然吐槽着自己新进的顾家顾修手下的公司如何不当人,好好的九点上班还偏偏要搞什么锻炼制度,八点半不到就要集合完毕,一起去跑步。
安然一边听,一边笑。偶尔顾景扭头看着交谈的两人也勾起嘴角。
夏槐看着盘腿坐在地毯上看书的顾景没由来的冒出一句:
“安安,你的婚后生活还幸(性)福吧?”
刚端起杯子准备喝水的安然:“”
安然回了个白眼给她,毫不遮掩的开口:“还没感受,估计快了。”
“啊?嘿嘿嘿嘿——”
安然:“”
吃过晚饭临走前,安然拜托夏槐一件事,现在安家的产业还在自己手里,但是上辈子她可是嫁给了顾家的另一位,顾修。
当初那位拿着她家的产业可是为了补齐窟窿,而现在夏槐好巧不巧的正好在顾家产业工作,那可真是省了她的事。
夏槐自然不知道安然身上的秘密,只是感叹着顾家的家大业大,甚至八卦着自己朋友身上的感情,吃个大瓜也是快乐的很。
夏槐拍着自己的胸脯,豪言壮志道:“姐妹,放心,小槐树肯定完成。”
树梢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只蝉鸣,一到晚上就开始鸣叫。顾家下人趁着晚上的时间拿着手电照在树上,想把那几只蝉找出来。
却被顾家老太太制止了。
顾家老太太睡觉浅,前几日老是被吵的睡不不着,今日老太太说漏了嘴,陈管家就安排下人把这几只蝉捉了。
这会院内的所有灯都关掉,顾家大院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