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嫩的软臀,如同细如凝脂的雪瓷。
“四叔!”
背对着男人。
毫无保留的暴露,让以濛羞耻无比。
拼命地挣扎,加上胃部绞痛虚汗涟涟,以濛用尽了她现在所能用的所有力气。
“乖孩子,别动!”
轻拍着后背安抚着她,带着薄茧的长指按在了女孩儿的米分臀上。
☆、他说,乖乖不怕
随着大掌按下去,触感愈发清晰。
米分臀白皙滑腻,丰盈娇柔,且弹性十足。
长指按着娇嫩,让以濛脸红地又急又羞。
可是很快,她就顾不得尴尬窘迫这些了,因为她在扭头的的瞬间看到了祁邵珩手中注射器上闪着寒光的恐怖针头。
“不,不要”
冷汗涔涔,瞬间背上湿透。
自从那次黑暗的绑架后,她对注射器的针头有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打针从来都是用无针头注射器。
那种针尖刺入肌肤血肉的疼痛,被神经走极端的以濛无限制的扩大着。
不停地颤抖,狼狈至极的女孩儿苍白的唇上毫无血色。
感觉到臀上冰凉的酒精药棉擦拭,以濛畏惧地一个哆嗦后,像是发了疯一样开始大肆扑腾。
力气突然变得大得惊人,咬着红肿的唇,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滚开!——”
“濛濛,听话!”
冷唇紧抿,祁邵珩坐在病牀上,压制住女孩儿让她整个人完全横向趴在他的腿上,强势,却温柔。
“别这样对我!”
胃里翻腾地绞紧,一阵强烈的痉挛让以濛极力蜷缩起身子,潮湿的碎发黏在她煞白的小脸上。
以濛无助地扭头,视线闪烁中看到祁邵珩清隽的脸,她的意识才开始逐渐回转。
“四叔?”
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别动。”
听到祁邵珩应声,清醒后的女孩儿虚弱地趴在祁邵珩的腿上,仿佛瘫软了一般,浓密卷曲的睫毛无助地抖动着。
“乖乖不怕。”
轻抚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安抚。
怎么可能不怕?
十多年的心理阴影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去除的!
死死攥住祁邵珩的衣服,脆弱的仰起头,女孩儿看着祁邵珩的清亮眼眸因为疼痛氤氲着水汽,“四叔,不要我怕疼,是真的害怕!”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