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下次要注意。”
见祁邵珩脸上有薄怒,程姨负罪感更深,想劝也不敢多言。
以濛看向他,建议,“不愿冰敷,冷水冲一冲才妥当。”
女孩儿说完,程姨见祁邵珩就去了厨房用冷水冲洗。
向来说一不二的先生,因为这姑娘的一句话就改变了注意?程姨微愕。
烫伤不严重,祁邵珩一边用冷水冲洗,一边接打电话。
挂了电话,回了客厅,他吩咐程姨,“带小姐上楼休息。”
“好的,先生。”
“我出去一趟。”这话,他是对以濛说的,因为她低着头就没注意到。
“小姐,请随我来。”以濛跟上程姨。
祁邵珩站在门口,直到女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他才转身出去。
二楼,卧室。
程姨恭敬道,“小姐,就是这儿了。”
“谢谢。”
“您太客气了。”
程姨下楼后,以濛推开门,因为遮着窗帘,里面很暗。
将墙壁上的灯打开,室内瞬间明亮起来。
黑白家居,冷硬的装潢风格。以濛虽然觉得冷冰冰的,但毕竟不是自己家,她没那么多要求。
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浴室里的剃须刀。
怎么看,这儿都不像是为她一个女孩子准备的。
难道,他在这儿住过?
以濛疑惑。
低下头,她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四叔的西装外套。
打开衣柜,想要放进去,以濛却惊愕地发现里面挂满了男人的衬衣,西装,风衣。整整齐齐。
甚至在角落里,还看到了未拆封的男士内裤。
蓦地,脸烧了起来。
☆、严苛冷酷的男人似乎笑了
将手里的西装随意塞进去,以濛立刻关上了衣柜。
四叔的衣服怎么会放在为她准备的房间里?
难道是,没有收拾完?
脱了鞋子,以濛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身上的裙子刚才在客厅溅到了茶水,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褪了下来,丢在地上。
白色的浴池,蓄满了温水后,以濛光着身子没入水中。
雪白的肌肤,慢慢透着米分嫩的晕色。
温热的水,舒适,宜人,驱散了她浑身的疲惫。
以濛靠在浴缸上,昏昏欲睡
某个晨曦。
“以濛。”
她刚下楼,坐在藤编制的椅子上的男人冲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