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睡在四叔的chuang上就已经让他动了怒气,再加上刚才近乎暴露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有意勾引。
想到这儿,以濛缓缓坐起身,身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
“四叔。”她低垂着眼,语气却很沉静,“是程姨带我到你的房间的,此事皆是误会。”
冷眸微眯,寒光乍现,祁邵珩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还,还有我身上的你的衬衣,我行李明天才会到,所以…”
“衣服全在衣柜里,以后你就住这儿!”
直接打断她,额上青筋微起,他转身就走。
“快睡!”
这丫头总算是肯消停了,祁邵珩冷着脸给她带上了门。
卧室里,以濛从被子里钻出来,望着关紧的门,她想起那句类似长辈关心晚辈的‘快睡。’
他这是原谅她了?
漆黑,空荡荡的长廊。
祁邵珩出了门并没有走远。
高大的身形倚在门口,听里面没有动静了,才点了一支烟。
修长的手指,冷峻的五官在一片清冷的月华下,刀削般泛着寒意,就像是匠心独具的冰雕。
薄凉的唇,将烟往嘴里送了送,深吸一口,蹙着眉,他潇洒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烟雾缭绕,在男人俊毅的五官周围弥漫开。
冷眸微眯,眼底积蓄的暗沉并没丝毫减退的迹象。
香烟的味道浓郁,深吸了一口,闭上眼他又想起那旖旎的一幕。
娇小的她,跨坐在他腰腹上。
海藻般长发凌乱,凝脂般饱满的丰盈,顶尖那抹妖艳的红泽,抖动着,撩人。米分唇潋滟,小手柔软无骨。
她的每一处都无不刺激着男性的荷尔蒙。
睁开眼,祁邵珩深邃的眼瞳不断抽紧。
掐灭了烟,男人向二楼走去。
一进卧室,他就直接去了浴室。
淋浴,冷水。
冰寒的水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掉了一身的燥热,冲掉了脑海里旖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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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抓痕,暧昧,殷红
这一折腾,祁邵珩躺在chuang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盖上被子,一阵清新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息。
青涩,馨香。
意外的让他感到安心。
闭上眼,他渐渐入眠。
早上,祁邵珩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先生,您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