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的背影,放下手里的花,以濛走过去。
“醒了?”背对着她的人,在她还没有走近的时候就觉察到了她的靠近。
“祁邵珩。”看着他手里还没有喝完的中草药,想了想,她嗫喏,“其实,这个你可以不喝。”
“嗯?”
听他探究的语气,她一时语塞说道,“其实,一直喝这些中草药也不见得真的有用?是药三分毒,伤身体,不好。”
虽然出了太阳,莲市的市郊区天气湿度大,药喝完了,放下手里的碗,祁邵珩搂着他妻子向室内走,一边走,他说,“阿濛这是不相信邢凯医生?你让他知道自己被质疑了,他说不定会气愤。”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
搂着她一边走,他一边说,“有用。”这是他对这药的肯定。
“如果没用,这么多次,我们现在应该不止有一个。”
反应了一会儿,她骤然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明白所以觉得窘迫。他说这么多次,是说之前牀事的次数,因为服用了药几乎没有节制的一个月里,这个孩子却没有出任何意外。
一边看她,他的手在她的腰腹上抚摸。又开始窘迫的厉害,“不许乱摸。”
-本章完结-
☆、【072】隐忍很辛苦,冲冲冷水澡
反应了一会儿,她骤然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明白所以觉得窘迫。他说这么多次,是说之前牀事的次数,因为服用了药几乎没有节制的一个月里,这个孩子却没有出任何意外。一边看她,他的手在她的腰腹上抚摸。又开始窘迫的厉害,“不许乱摸。”
“嗯,不乱摸。”怕她再恼了,他顺着她的话说,可环抱着她放在她胸前的手却没有移开,“不许摸,那揉一揉,捏一捏。”
“你——”说不过他,羞愤了,最后只低声嗫喏了两个字,“色狼。”
唇形动了动并没有出声,可祁邵珩还是看出来了。
见她说了窘迫的话就要走,他不依着她,扣着她的手腕揽着她的腰际,“阿濛说得不对,我
摸我自己的妻子,怎么能叫色狼?”
还是被他听出来了,听出来就听出来吧,可估计他就要就着这个问题没完没了了,她脸红,他继续说,“这就受不了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可不是摸一摸,捏一捏这么简单的,再深入的接触都做过了,摸一摸怎么了?”
她是他的妻子,不让摸可不行。
以濛抬眼,被他强迫着看着他,她窘迫他却笑得恶劣,“祁邵珩,你——”不能言善辩的人似乎是在找合适的形容词,而后他就听到他妻子说,“祁邵珩,你最近是越来越坏了。”从骨子里到外面,坏得很彻底,让她越来越难以招架。
阿濛复杂不简单,但是对于感情却心思单纯,不懂什么是调情,更不懂什么叫‘挑逗’,她对他用‘坏’这个词语是贬义词,是苛责,可似乎用错了词来表达她现在的窘迫。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女人说你‘坏’更像是赞扬的话了,祁邵珩即便明白他妻子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可还是故意扭曲,把这当成表扬和肯定。
“是,阿濛说得都对。”坏就坏吧,对她,他向来不惜一切余力的取悦。
额头抵在一起,无限制的靠近。
“祁邵……唔……”被他完全吻住所有的话都咸封在了嘴里。
半晌后,喘息着,她无奈,“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
“使坏。”搂着她继续加深这个亲吻,亲吻的时间越长她就越难忍受,似乎是因为有孕的身体变得格外的铭感,经不起他这样的肆意地抚摸和挑逗,很快以濛就变得有些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