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解决了桌上的这些餐点,收好了重新放回食盒里,准备回舞蹈室,差不多回忆也该开始了。
一切收拾好了,方素看到一旁浅蓝色的袋子问道,“以濛这也是你的么?”
帮她拿了递给她,以濛接过来的同时才想到刚刚连同食盒送过来这个包装封闭的袋子。
“这是什么?”封着口,有些惹人好奇了,方素就随意问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以濛很认真地回答她。
方素:
自己的东西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三个人一起回了舞蹈室,以濛坐下随意拆开浅蓝色袋子的同时,看到里面的东西整个人完全窘愕了。白希的脸上浮起一层异样的晕红。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等下开会帮我占位置。”
“好的,没问题。”
见聂久和她挥了挥手,以濛去了洗手间。
此时,因为系上即将要开始的会议,洗手间跟没有人,以濛独自一人进去,将淡蓝色的袋子打开取了里面的东西出来。
——乳白色的胸衣。
想到刚才在车上换湿衣服的时候,唯独没有换束胸,淋了水虽然当时只有一点湿,但是现在这么长时间早已经完全湿透了。
以濛刚才正觉得不太舒服,却不曾料想某人已经找人送了过来。
算破天。
以濛对那人这种过分体贴的关怀只觉得尴尬十足,算了,不想了,换吧换吧,只要不让自己想起来这是谁有意送过来的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以濛很快脱了上衣,包括自己一直穿的极为保守的胸衣,慢慢脱下来的瞬间,她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更看到了左胸口的那枚因为吻痕衬托更加妖艳的朱砂痣。
那么深的痕迹,以濛知道那人是存心的,他存了心咬在自己身上留痕迹,而且愈演愈烈,一次比一次深。
可,以濛不喜欢如此强势的行为。
烙印,祁邵珩的烙印在她身上,他的味道也在她身上。
就像是在证明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他吻她的胸口,吻她心脏跳动的位置,那么重,那么狠。
强势得占有,不更应该说是霸占。
那个男人就是有能力一边说着最温和的话,一边做一些让人承受不住的极致动作。
言语是毒,可以骗人,举止才是真。
祁邵珩对她并不是言语上的那般温和,他的占有强势到无法让人挣脱。
伸手,以濛轻轻触了触胸口上被吮红的痕迹,她笑了,可这笑容很空洞。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
换好了胸衣,以濛从洗手间推门而出的瞬间仿佛又变回了平日里那个安静的小姑娘,平和的仿佛没有一丝脾气。
距离进入学校大礼堂还有十多分钟的时候,果然没让以濛意外的祁邵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午饭吃了?”
“吃了。”
“不骗人?”
“”以濛无语,又把她当孩子戏谑。
“食盒底层的黑巧克力看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