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客不得不提须霞的事了,因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北来,就是为了导访前辈,想向前辈讨一味改变心性之药?”
文星桥道:“相公要那药物何用?”
逍遥客道:“在下有一至友,想是中了邪魔法,本性迷失,想……。”
不等消客说完,文星桥却朗声笑首道:“使人弃魔归正,原是好事,有何不可?”
说着,白药箱中取出一些药瓶,又问道:“贵好友属阳阴?”
逍遥客面上一热腼腼地道:“属阴。”
文星桥,唔了一声,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逍遥客道:“瓶内有药丸一粒,合酒服!”
逍遥客接过药瓶,贴身放好,道:“多谢前辈了!”
说着,去喝手中药汁,……。
文星桥伸手一按,笑道:“请相公勿忘所诺。”
逍遥客一怔,连忙道“在下有生之年,皆为前辈所赐怎能自食其言。”
文星桥笑道:“快喝吧!在下也要入山了!”
逍遥客这才一口气将药汁喝下,然后到神龛后面的草堆躺下。
文星桥见逍遥客睡下,逐将药箱放在神案旁边,只背了一个行囊,将神案上油灯吹熄,带上庙门,径自离去。
逍遥客知道“医仙”文星桥已远去,顿时一股孤独之感袭上心头。
此时,万簌俱寂,逍遥客想想在外走动二月,竟然轻历奇人寄事如许多,且又历经险阻,看来这江湖之道,还难走得很哩!
逍遥客正在思念!腹中药性业已发作;只觉一股热力在腹内翻腾流撺,比那千年老挑之花的力量还要令人难受,几次想要运动抗拒,想到文星桥的吩咐,却又不敢造次,只得咬牙强忍。
这股热力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逍遥客早已汗湿淋漓,浑身乏力了!
此时,热力渐渐消失,而逍遥客眼皮上却千均重压,不觉昏睡过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逍遥客清醒过来,顿觉浑身舒泰,只是举手乏力,仿佛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了。也就懒得走动,索性闭目养神。
良久,逍遥客才又睁开眼睛,眼睛这一睁,不由使他大感惊异!神龛上的油灯,文星桥吹熄了才离去的,怎么现在又点燃了呢,难道文星桥突又半道折回?逍遥客测首板壁缝中望去,不由一骇!
此的,庙堂内坐着两个长发披肩的女子,一老一少,那老者约摸五十余岁,穿着一套玄已袄裤,虽是鸡皮鹤发,头上却插满鲜花,总有八九十来朵!
那少文穿一袭红衫,粉颈白嫩,两手相绞于滕间,算得上臂如莲藕指如葱,由于那少女螓首垂胸,很难看清她的面目,但从她那云发,俏肩,粉颈,藕臂等看来,不难想象是一个正当豆冠年华的绝代佳人。
逍遥客下在细看,那少女忽然抬起了头。
这样一来,逍遥客可看清那少女的面目了,谁知不年犹可,这一番,差一点没使逍遥客魂飞天外。
原来那少女奇丑无比,只见她眼似铜铃,阔嘴爆牙,双颊耸如山峰,两腮陷似沟壑,面上凹凹凸凸,鼻似鹰嘴,犹如蛤蟆之皮,可说集天下奇丑之大成。
只听那丑女道:“娘!咱们在这儿干等个什么劲?他药箱就放在这里,人一定没远离,咱们去找找他!”
逍遥暗忖:原来这两个女子是找“医仙”文星桥的。
玄衣老妇道:你也太急性了,咱们去找他时,他又问来了,岂不错过?咱们干脆就在这里等,还靠得住些。
丑女不耐烦地道:“都快等了两个肘辰了!真是急死人!”
玄衣妇笑道:“这么多年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