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豁口不必完全修复,但要加固其他区段。另外,在内城墙上加建炮台,要能架设火炮。”
“殿下远见。”英国公抚须赞道。
赵庚旭却笑道:“老将军,我还有个想法。咱们在外城墙上修几个暗堡,里面架上小火炮。下次敌人来犯,让他们尝尝被前后夹击的滋味。”
次日校场,赵庚旭宣布进行一场特别的演练:“今日不用兵器,改用浸染颜料的布包。被击中要害者出局,先夺下对方帅旗者胜!”
众将哗然,这等新奇的演练方式闻所未闻。
赵庚旭看向尉迟梁:“尉迟小将军,你可愿率领一队?”
尉迟梁郑重回道:“末将领命!”
“好!”赵庚旭笑道,“那本殿下亲自率领另一队。英国公担任裁判。”
演练开始,尉迟梁指挥部队稳扎稳打,以经典方阵推进,步步为营。
“有点意思。”赵庚旭微微一笑,突然下令,“散开!化整为零!”
只见赵庚旭的部队瞬间散成数十个小队,在战场上灵活穿梭。尉迟梁的方阵顿时失去了明确目标。
“不要乱!”尉迟梁临危不乱,“收缩阵型,保护帅旗!”
就在这时,赵庚旭亲自率领一队精锐,如利剑般直插对方阵地。
他身先士卒,银甲在阳光下闪耀,所过之处,敌军纷纷阵亡。
尉迟梁见状,立即率亲兵迎战。两队在帅旗前激烈交锋。
“小将军,看招!”赵庚旭朗声一笑,一个虚晃闪过尉迟梁的拦截,手中染料的布包精准地击中帅旗。
“殿下胜!”英国公高声宣布。
结束后,赵庚旭特意留下尉迟梁:“方才那一仗,你可知输在何处?”
尉迟梁沉思片刻:“末将太过拘泥于传统战法。。。”
“不全对。”赵庚旭摇头,“你输在太过谨慎。为将者,当知进退,但更要敢于出奇制胜。”
说着,他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来:“你看,若是你在这里埋伏一队奇兵。”
尉迟梁眼睛一亮:“末将明白了!”
“来,”赵庚旭跃上战马,“咱们再比一场,就你我二人。”
校场上,两骑相对。尉迟梁手持长枪,气势如虹;赵庚旭则轻挽缰绳,气定神闲。
“殿下小心了!”尉迟梁催马前冲,长枪直刺。
赵庚旭不慌不忙,侧身避过,反手一剑点向尉迟梁肩头。两人你来我往,战马嘶鸣,引得众将士围观叫好。
“好!尉迟小将军这一枪漂亮!”
“殿下这一招更妙!”
二十回合后,赵庚旭突然卖个破绽。尉迟梁急于求胜,挺枪直刺,却被赵庚旭轻巧闪过,反手一剑点在他的护心镜上。
“承让了。”赵庚旭收剑微笑。
尉迟梁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输得心服口服!”
英国公捋须笑道:“殿下用兵,已得兵法精髓。我征战沙场三十年,也不敢说在殿下手下稳胜。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妙啊!
尉迟小将军也是将门出虎子,只是不巧碰到了殿下。”
李锐看得目瞪口呆:“我跟殿下才两年没见吧!殿下这两年吃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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