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不拆连打两个喷嚏,对爹地挂电话前的絮叨嗤之以鼻。
不用说它也会照顾好大美人的好吧,特意交代几句搞得好像它很不懂事一样!
哼,不叮嘱猫姐就算了,凭什么不说那只呆头鹅?
难道那只鹅比它强,比它会照顾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不就是当保姆吗,它可太擅长了!
姜西把三只带回值班室,这是她的临时住所,门刚一打开,不拆就从门缝里挤进去,下一秒墙边的拖鞋就出现在她脚下。
这还不够,在她换鞋的功夫,狗子还发现了桌子下面的一打矿泉水,一口下去咬破塑料膜,叼起一瓶递到姜西手里。
姜西哭笑不得:“这么努力是想将功折罪?就算你服务这么到位,我还是得说以后不能这么不听话了!”
这次不危险,不等于以后都会如此,万一有什么棘手的问题,三个小的老实待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说着,她把冷艳和大爷也叫到跟前:“你们俩也是一样,以后一定要听话,让你们在家等就安心在家等,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三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瞪得溜圆,就是不吱声。
不拆:我不想答应,你呢猫姐?
冷艳:甚合朕意。
大爷:别看我,我是农场正式员工,跟你这种临时工不一样,老板在哪我就在哪!
姜西一看就知道它们在想什么,没关系,她有杀手锏。
“不拆,要是不听话,你的奖金就得加倍扣,我算算,你现在账上只剩一千块了,加倍扣就是两万,等于你现在倒欠一万九。”
“嘎嘎嘎鹅鹅鹅鹅嘎嘎嘎嘎——”
大爷一下没绷住,仰天长笑,脑袋后仰碰到了臀大肌,可算让它见到付费上班的二百五了,好看,爱看!
不拆咬牙切齿,但为了维护自己的光辉形象,没有诉诸武力。
它悄咪咪挪了五六七八步,尾巴一抖呼了大爷一嘴毛,还有两根调皮地钻进它鼻孔。
“阿嚏——”
大爷用力过猛,脚下一滑,劈了个短叉,下意识张开翅膀保持平衡,可惜被防护服限制住,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这回换不拆猖狂大笑,被口罩束缚的笑声像闷雷一样,疯狂敲击大爷的心。
不倒翁在地上蛄蛹了好几次才站起来,一个头槌怼在傻狗肋部,不拆嗷呜一声往另一边倒。
冷艳闪身跳离战场,作死不要带上它,傻子也不要靠近它。
三只自顾自地打闹着,没什么人气的临时住所也多了几分家的味道。
两天后的上午,一辆商务车从天涯市机场风驰电掣地开往哈哈村,经过层层审核,况野终于来到牧场隔离带外面。
两个年轻研究员从前面经过,都已经走过去了,又倒车回来。
研究员a:“那是谁,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研究员b把手机上一张半身照放大:“可不眼熟么,昨天还在网上刷到人家,‘导演况野结束威尼斯行程回国,或与《迷失》剧组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