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站在原地,惊叫道,“你是说壤驷先生亲自为你写字了?”
“是啊。”林笑说。
“这怎么可能?听说壤驷先生三年前就已经封笔,不对外写字了。”詹青呆呆地说着,伸手拿过林笑手中的东西,仔细地盯着。
林笑也愣了下,怪不得高火凤求字这么难呢?对于壤驷烨煜不禁又多了一份感激。
“这可真是一幅好字。”众人都高兴地看着。
林笑突然感到胳膊被人拉了下,秦颂幽幽地一笑,示意他先走了几步。
“你有什么事吗?”林笑问。
秦颂看着林笑,说,“你没有把我们谈话的内容告诉詹青?”
“没有。”林笑答。
“能告诉我为什么嘛?”秦颂好奇地看着林笑,眼睛眨也不眨。
林笑哂笑了几声,双目一凝,“你是故意想要打乱我们的步伐是不是?这件是很难,我都下不了决定,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去做?你太小看我林笑了。”
“哈哈……”秦颂突然大笑一声,低声说,“我可不是故意的,这是诚心诚意的。”
两个人正在说着,后面的人也都跟了上来,离开会顶书院,几个人又去其他地方逛了一个下午,傍晚的时间,终于返回了詹家。
由于一路上大家都在一起,很多事都没有当面说起,此刻坐在房间中,三个人就已经面色都已经沉了下来。
“秦颂有问题。”詹青肯定地说。
“冯默也有问题。”吴淼淼笃定地说。
林笑给两个人各倒了杯茶,说,“詹青你先说。”
“秦颂今天问我,如果要是他主动离开的话,他让我猜测你到底会怎么做?”詹青说着,想起那时候秦颂说话的样子,不经面色一怔,她感到秦颂似乎对于这份婚事看的很轻,似乎在一个答案。
林笑问,“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你会感激他。”詹青笑了笑,问,“那现在问你,你会怎么做?”
林笑沉默了一会儿,秦颂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猜不准,但如果秦颂真的离开,他绝对绝对会有感激,当然还会不安,想了想便说,“我是会感激他,可是我同样的不相信他,如果他这么简单的离开,我会很不踏实。”
詹青愣了下,震惊地说,“他也是这么说的。”
“……”林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炯炯,突然心中闪现出了一丝杀机。
旁边吴淼淼跟着喊了起来,“秦颂的事情先放一边,冯默的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原来林笑离开之后,几个人就意兴阑珊的走着,很快,秦颂就和詹青走在了一起,而吴淼淼也和冯默走在了一起,而吴淼淼这边得出的结论,就是吴淼淼自己都不敢下判断。
秦颂是陌生人,他的目标变得不明确。
可是冯默,他是熟悉的人,却变得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