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看着这两个活宝,有点哭笑不得。
他让朱樉和朱橚,把司徒盅和已经昏迷的朱翊钧,分别推进手术室的准备间。
然后,他对张居正和朱元璋说。
“岳父,张首辅,接下来的手术,需要特别干净的环境。”
“二位请在外面等着,不要让人打扰。”
“手术过程,我会让朱樉和朱橚帮忙,他们之前也学过一些急救护理。”
朱元璋和张居正都知道事情要紧,点点头。
“小凡,一切都靠你了。”
手术室的门,慢慢关上。
里面是生死不明的皇帝和准备创造奇迹的赵凡。
外面是着急等待的太祖和担心的首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三个时辰,对外面等着的人来说,特别漫长。
朱元璋在殿外来回走,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张居正则是坐不住,老是望向关着的殿门,嘴里小声念叨着,不知道是在求神还是在怪自己。
终于,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
赵凡有点累地走了出来,额头上有汗珠。
他身后,朱樉和朱橚也一脸疲惫。
张居正第一个冲了上去,声音都变了。
“赵先生,皇上……皇上他怎么样了?”
赵凡深吸一口气,脸上笑了笑。
“张首辅放心,手术很顺利。”
“皇上和司徒先生的命,都保住了。”
“只是两人失血多,伤了元气,需要很长时间静养恢复。”
“特别是皇上,肝脏移植后,会有排异反应,后面的治疗和观察更重要。”
听到“命都保住了”这几个字,张居正腿一软差点倒了。
朱元璋连忙扶住他。
“居正,稳住。”
老张激动得直流眼泪,话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