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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ldo;我‐‐我们哪敢不回答您的问题，奎因警官。&rdo;女孩淡淡一笑。

警官抚弄着他的小胡须。&ldo;这么说吧，你和继母之间的关系如何？愉快？紧张，

还是公开敌视对方？&rdo;

玛丽安没有立刻回答。威弗在地上蹭着脚，掉开了脸。女孩美丽的双眼坦诚地

迎住了老人的目光。

&ldo;&lso;紧张&rso;应该是个确切的词吧，&rdo;她的声音清纯甜美。&ldo;大家的关系一直都

不是很亲密。温妮弗雷德一直就偏爱伯尼斯‐‐这当然是天经地义的‐‐至于伯尼

斯，我们从一开始就合不来。时间久了，而且‐‐而且又发生了一些事，隔阂自然

也就加深了……&rdo;

&ldo;一些事？&rdo;警官急切地追问道。

玛丽安咬着嘴唇，红了脸。&ldo;嗯‐‐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rdo;她搪塞着，匆匆

往下说道。&ldo;我们都极力掩饰彼此间的厌恶‐‐为了爸爸，但恐怕不是很成功，爸

爸可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迟钝。&rdo;

&ldo;我明白。&rdo;警官咂着嘴，做关切状。随后又迅速地挺直了身子。&ldo;弗兰奇小

姐，你最否知道些什么？没准能为我们查找凶手提供些线索？&rdo;

威弗脸色苍白，倒吸了一口气。他刚想提出强烈抗议，埃勒里制止了他。女孩

愣了一下，但并未退缩。她的手疲惫地在额头上掠过。

&ldo;我‐‐什么都不知道。&rdo;声音轻得近乎耳语。

警官表示不相信。

&ldo;噢，请别再问我任何有关‐‐有关她的事了。&rdo;她突然痛苦地喊道。&ldo;我不

能再这么做了‐‐对别人说她的不是，试图说出实情‐‐因为……&rdo;她稍稍镇静了

些，&ldo;……因为那可怜人已经死了，再搬弄是非是很不道德的。&rdo;她打了个寒颤。

威弗勇敢地搂住了女孩的肩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ldo;弗兰奇小姐，&rdo;埃勒里彬彬有礼地问道。&ldo;有件事您还是能帮得上忙的……

您的异母妹妹‐‐她抽什么牌子的烟？&rdo;

这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大大出乎玛丽安的预料，她猛地抬起了头。

&ldo;当然是抽&lso;公爵夫人&rso;了。&rdo;

&ldo;确实如此。她只抽这个牌子吗？&rdo;

&ldo;是的，至少从我认识她时起，她就一直抽这牌子。&rdo;

&ldo;她，&rdo;‐‐埃勒里显得有些漫不经心‐‐&ldo;她抽烟的方式是否有什么特别，

弗兰奇小姐？也许她有一些稍异乎常人的习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