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像一个泼妇一样辱骂着语馨。
“你这个小偷,我真是瞎了眼睛才会相信你,这笔明明……”
苏语馨顺势倒在了地上,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她的心脏病又犯了。
当时的他呢?
他也一心以为是夏妤晚虚荣、嫉妒心强,不能容忍苏语馨的存在,所以第一时间选择了站在苏语馨的面前。
“夏妤晚,你闹够没有?你自己空手前来,竟然厚颜无耻的说这笔是你做的!”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看到夏妤晚流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
双明亮而水润的眸中第一次那么暗淡,她惨白着一张绝美的小脸,突然笑了。
“我明白了,我不管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比不上苏语馨。”
“你根本不配和语馨比,她柔弱善良,而你嚣张跋扈,不学无术!”
“夏妤晚,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一定要你后悔!”
说完,他看着夏妤晚单薄的身影茕茕孑立的走出了宴会大厅的门,那一席黑色的长裙将她和夜色融为一体。
形成对比的,是她白到发光的背,黑白碰撞出令人惊艳而心疼的背影来。
这支钢笔,他用了五年,从没发现过这个秘密。
当年,是他错怪夏妤晚了。
当真相浮出水面,傅觉深的内心也泛起了一丝涟漪。
他一直以为善良、柔弱的存苏语馨竟然才是欺骗他的那人,而他鄙夷的夏妤晚,才是真的用心的人。
傅觉深的目光投向了水杯里的钢笔,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修?
还是换一支钢笔?
老板合上了羊皮卷,归到了文件原本的位置。
“先生,这支钢笔当年得来不易,那位夏小姐为了把它做出来,在我这熬了一个多月,每天都要打铁、磨玻璃。”
“有一次,她的手被玻璃扎到了,出了很多的血,我劝她休息她也不肯。”
“这画里面的樱花树,就是她的血调出来的颜色。夏小姐是我见过,最有毅力也最真诚的姑娘,虽然她还是个孩子。”
难怪有一段时间她的手上老是缠着纱布,而他以为夏妤晚是又在外面和人打架了。
冷眼瞥过,对她的厌恶更深。
小小年纪,学得一身的社会小太妹的气息,这种女人何德何能做傅家的少奶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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