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同志,体格强壮,体态挺拔,穿着一件绿色的军大衣,但里面却穿着一套黑色的作训服。
[这是个练家子。]
鹿娆通过扫描将外面那个摸过来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一看他的走路姿势就知道是个练过的。
而且。
他的体态跟别的练家子也有不同。
但鹿娆此刻来不及多想。
那个陌生男人已经摸进来了。
他一直在警觉地观察四周,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鹿娆闪到了破庙的门背后,从空间里摸出了自己的打狗棒,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一棒敲了下去。
“该死!”
男人在鹿娆出手的那一刻就察觉,跨出去的脚一转,顺着力道避到了旁边,举手就朝打狗棒抓来。
鹿娆飞起一脚,用力踹在了他手腕上。
“嘶!”男人吃痛了一声,捂着手连连后退,直到被高高的破门槛挡住,险些跌到门外去。
“你是谁?”男人冷冷地朝着鹿娆的方向看过来,拧着眉问,“这大冷的天,别人都躲在家里猫冬,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
鹿娆挑眉。
他是没见过昨天出来赶集的人有多少吗?
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鹿娆见他只是进来问问题的,就不想搭理他,拿着打狗棒就走。
“站住。”男人挡住去路,上下打量鹿娆,眉拧得更紧了,“女同志?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鹿娆觉得他对女同志有敌意,而且很明显,让她很不喜欢,便一脚踹了过去:“我在这里干什么关你屁事!”
“嘭”地一声。
男人被踹了个正着,被身后的门槛一绊,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他自己都惊了。
他竟然没躲开?
这个女人动作太快了,刚刚他根本连她出脚的动作都没看清楚就被踹了。
这顿时让他想起一段永远不想回忆的过往。
那种被支配的恐惧感,一下子袭上心头。
鹿娆抬脚就要走。
可这个男人爬起来就要跟她打,招式也变得凌厉起来。
如果刚刚他只是试探,把鹿娆当成普通人,那现在绝对是比试,非要跟她争个高低出来。
他认真了,超级认真。
每一招都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
感觉跟个认死理的愣头青一样。
[这个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