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去大队部的时候,顾希淮背着顾卫国和顾希桐一起到了新家。
萧战野和陈芬芳正等在门口,看到昏迷不醒的顾卫国,陈芬芳脚步不稳,踉跄着迎了上来,着急地问道:
“桐桐,你爸这是怎么了?”
顾希桐赶忙扶住妈妈,解释说:
“妈,野猪袭击希民哥,爸扑过去救希民哥的时候,头撞石头上才晕的。
我诊过脉,脉象稳当,就是磕着脑袋受了惊,一会儿我给爸爸针灸一下,很快就能醒了。”
“希淮,快,把他放到屋里。”
顾希淮背着顾卫国进屋,陈芬芳亦步亦趋地跟着,“希淮,慢点,轻轻放。”
顾卫国被稳妥放在土炕上,陈芬芳凑过去握住他冰凉的手。
顾希桐倒了一杯水,在里面加了一点灵泉,给顾卫国喂了。
“妈,我给爸爸扎几针。”
说着,她指尖捏着银针快速扎在顾卫国的穴位上,一套银针落定,顾希桐暗暗运行内力,顺着经脉游走,直到察觉对方脉相渐渐沉稳,经络通畅无阻,才撤力收针。
“好了,等我爸醒了就没事了。”
顾希桐一边说话,一边扯过被子给父亲盖上。
陈芬芳在身后颤着嗓子问:“你爸真的没事?他还得多长时间能醒?”
“妈,你放心吧,一个小时之内爸爸肯定能醒。”
陈芬芳得到保证以后,深深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谢天谢地,我就说下雪天的上山打猎太危险了。”
“二婶,都怪我,二叔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撞到石头上,对不起。”顾希民沮丧地说。
“你这孩子,你二叔是长辈怎么会看着你受伤呢。二婶就是怕你二叔手术还没好,又受伤了,会有什么意外。
不过,咱家里有你桐桐姐,你二叔肯定没事的,你别自责,知道吗?”
顾希民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二婶。”
萧战野在边上问道:
“桐桐,你们今天上山,收获怎么样?”
顾希桐笑着说:
“我们打了三头野猪,还有野鸡野兔,现在野猪已经被抬到大队部了,野鸡野兔我们跟孟叔分了。”
“你们还真是每次都不落空呢。”
“那是,咱们有桐桐姐的药水,自然能大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