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效却不好,特别是听到妙春堂和厚德馆的名字,不少医馆都是拒绝的。
秦继东也很无奈,“苏姑娘你看,这情况吧,我也是没办法,赵羽的状况是一刻都耽误不得,你还是赶紧给他诊诊吧。”
苏龄玉转头去看赵羽,发现这人今儿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不一样了,老实了不少。
“秦老,我很想不通你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如此一来别的大夫不肯给他诊治,倒是我的错了?”
苏龄玉觉得他的做法莫名其妙,什么逻辑?
秦继东笑容憨厚,“这也是我一时心急,苏姑娘你看……”
苏龄玉垂下眼眸,有心再找点借口,却听外面有人进来通报,杜鹊然来了。
秦继东身子微不可察地震了一下,扭头看向门口,果然见到杜鹊然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丫头啊,你又从哪儿弄来个疑难杂症?让我也看看。”
杜鹊然还没走进来呢,声音已经先到了,一如往常一样的硬朗,让苏龄玉都忍不住愣住。
她原本以为,杜鹊然是不会再出现在妙春堂的。
他是百草堂德高望重的大夫,品性端庄,受人尊崇,自己如今的风评简直不堪入目,但凡自诩洁身自好的人,都是不会往她身边凑的。
加上这次,是厚德馆出面,没看到那些小医馆都不肯露面吗?厚德馆都看不好的人,还有人敢怀疑?
可为什么杜鹊然会来呢?
“哪儿呢哪儿呢?咦,老秦啊,你也在这里?”
杜鹊然看到了秦继东,收起平日里的高冷,摸着胡子客气地笑起来。
“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真是巧啊。”
秦继东维持着脸皮的颤动,也笑起来,“呵呵呵,杜老怎么会过来?我记得,我并未让人通知百草堂,这毕竟是厚德馆的事情……”
“秦老这就客气了,治病救人还分什么你我?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麻烦我,不过我这人也不计较,病人在哪儿呢?”
秦继东尴尬的模样,让苏龄玉无端地觉得好笑,杜老从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无意中带坏了一个老人家?
杜鹊然也不管秦继东的表情,眼睛扫到了赵羽身上。
“你就是那个病人?哪儿病了?”
“中毒。”
“什么毒?”
“不知道。”
赵羽今日惜字如金,杜鹊然转身看了一眼秦继东,“老秦啊,我给他诊脉,你不介意吧?”
秦继东眸光微闪,随即笑了起来,“不介意,当然不介意,苏姑娘正要求多些人看过呢。”
“唔……,不过我诊脉,也是有规矩的。”
“我知道,不喜欢外人看嘛,我知道的。”
秦继东做了个你随意的手势,他也真想看看,赵羽身上的毒,是不是真的连杜鹊然都看不出来。
杜鹊然和赵羽去了内间,苏龄玉坐了一会儿,要去后面洗手。
穿过帘子,苏龄玉绕了一下,闪身也进了内间。
杜鹊然正一手摸着胡子,一手切在赵羽的脉搏上,半晌,他翻看了赵羽的舌苔和眼睛,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疑惑。
不是说是中毒?怎么瞧着,似乎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