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
…
不知为什么,今夜境内好像温度整体偏低,一件单衣已经不足以维持温暖,月亮也不如昨夜的圆亮。
鹤眠倚在窗边,借着冷白的月光,反复审视腕上某处,许久后,觉得有些生寒,她关上窗正准备休息,身后就贴上个滚烫的胸膛。
紧接着整个人就掉入那阵熟悉的香味里,带着滚烫的温度。
是虞渊回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细腰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揽住,将她往后面某处摁。
隔着薄薄的衣料,炽热有力的跳动悄无声息地烫红了她的脸,胸口残余的那点恼意被过电似的酥麻碎得烟消云散。
他是一点也不掩饰,仿佛将白日的事忘得干净。
被抱坐到窗沿时,鹤眠已经毫无招架之力,衣衫要掉不掉的。
他顺势卡进来,仰头啄吻她。
虔诚又怜惜,像试探又像沉沦。
内殿里不知何时灭了灯火。
黑夜给了情愫无限滋生放大的机会。
朦胧得鹤眠分不清是在殿中还是已经在仙邸之外。
身旁四野皆是缓慢流转的闪烁星辉,一层层地向前推叠起璀璨的光波,细看又好像和在别处看到的不一样,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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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撑在窗柩上的手一收,刚想摘一颗,一个透明的水晕就化在手下,近在咫尺的星子便跟着飞远。
那惋惜的惊呼声没出口,身前的滚烫就像惩罚她的不专心,蔫坏又恶意地捏了她的软翘一把,比那日在喜轿上的恶劣许多。
她羞愤低头,喉间溢出声嘤咛。
多一句交流也没有,情到深处。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同样默契。
身体也是诚实的。
……
离开窗沿时,鹤眠低垂的长睫微湿而卷,悬在眼尾将落未落的水珠终是被摇曳的清辉晃下。
带起氤氲雾气。
中途虞渊好像给她喂了口水。
她以为今夜该结束了,不等她分辨出腰下被他垫了何软物,细白的脚踝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一拖,分摁在两侧。
已避无可避。
更深地拍在沙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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