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亲人出了事,我还不能怀疑一个有重大犯罪动机的人吗?”
裴延彻:“在法律上,没有证据的公开指认,就是诽谤。”
沈伟安立即反驳:“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事不是你干的?”
“逸年之前明明好好的,做事也小心谨慎,怎么会突然坠马?”
“除了你,还有谁会下这种毒手?”
裴延彻冷冷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你算什么东西?”
“你要是真认定是我,就去公安局报案,拿出证据来。”
“没证据,那就等着收我的律师信。”
沈伟安:“你。。。。。。”
裴志远额角青筋跳动,知道再让沈伟安待下去只会惹出更多麻烦。
于是阴沉着脸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低声吩咐。
“外面先清一下场,再进来两个人,把沈副经理送他去医院。”
“好的。”余秘书连忙答应。
很快,两名保安走了进来,将哼哼唧唧的沈伟安架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只剩下父子二人,气氛更加凝重。
裴志远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低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延彻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一步步走近,直到停在办公桌前。
“这话,该我问您。”
说话间,他的目光紧盯着裴志远微微有些闪烁的眼神。
“让人在别人送舟舟的音乐盒上动手脚,您想干什么?”
裴志远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舟舟受伤了吗?严不严重?”他一脸紧张,“怎么没人告诉我?”
裴延彻看着他表演,忍不住冷笑,嘲讽:“您真是个好爷爷。”
“怎么对我的,就怎么对舟舟,一点都不区别对待。”
“若是舟舟知道您对他做的事,存的心思,肯定会更爱您。”
裴志远眼神忽明忽暗,握了握拳,又松开:“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舟舟是我的嫡长孙,我很爱他,完全当得起他喊我一声爷爷。”